这日，阿宁照常去了养心殿。乾隆坐在上首批奏折，阿宁则是坐在软榻上看着话本子。

许是内容有些无趣，阿宁看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四处张望了起来。这一望，就发现少了一个人。

“咦？好像好几日都不曾见过进忠了？”阿宁疑惑地问道。

因为进忠是李玉的徒弟，也算是经常在御前伺候的人，加上他的容貌独特，阿宁对他有印象。

乾隆握着笔的手一顿，进忠是他吩咐粘杆处秘密处死的，确实没告诉阿宁。但他也很意外阿宁竟然能记得进忠，乾隆略带醋意地回了一句：“他倒是有幸，让阿宁记住了。”

听出了乾隆的醋味，阿宁好笑地说道：“进忠和李玉都是皇上身边伺候的人，臣妾和皇上日日待在一起，记住不是很正常吗？”

紧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听得乾隆醋意横飞：“再说了，进忠和李玉长得都秀气，我当然能记住了。”

李玉在一旁听到这话，又看到乾隆危险的眼神，顿时寒毛卓竖。他的心里不断哀嚎：我的贵妃娘娘诶，您说这些干什么，是怕我活的太久吗？

乾隆淡淡地回了一句：“是吗？李玉，你走上前来让朕好好瞧瞧，看看你值不值得贵妃夸你这一句。”

李玉缓慢地走上前，准备迎接乾隆的暴风雨。

不料乾隆真的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出去了。这让李玉感到很意外，他以为自己最轻也要罚几个月的月例了。

其实是乾隆猛然想起了进忠的容貌，心中怀疑进忠和卫嬿婉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他又觉得进忠是个太监，卫嬿婉应该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

但事实却打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粘杆处还真发现卫嬿婉和进忠之间有些不太正常，比如两人经常屏退宫人，独处一室，室内还会传来嬉笑声。这些都是进忠的徒弟被审问后，透露出来的。

乾隆怒不可遏，直接一杯毒酒赐死了卫嬿婉，圣旨上写的罪名也很简单：秽乱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