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垚从后腰,实际上从空间里,摸出来自己的那一套针,铺在了桌上。
赵大夫如同见了鬼一般,跳了起来,一脸激动的问道“哪来的?!”
李剑垚只好回答“我奶给的,说是祖传的”
“不得了啊不得了,这是两套针啊,这九针看起来比我用的要强多了。
这十根莫非是两套五行针?我滴个乖乖,这可是传说中才有的,材料极为难得,有的人一辈子行医也见识不到一回啊。
这这这,手术用具?你会开刀?”
李剑垚只好说“拿兔子练过几次,除了捅脑子上,其他地方都能保证开刀之后兔子还活蹦乱跳的。”
“暴殄天物啊!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居然给兔子用!”
“我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就捅人家啊!”
“那也是,不过你是怎么给兔子止疼的?”
“金针封穴啊,兔子不哭不闹,也没有拒绝,安全无痛。不然给它们配点药喂下去?我倒是有一点麻醉的方子,药材不怎么好找啊,给兔子用了浪费”
“啊啊啊,你这金针也扎兔子?”
“对啊,练手嘛,不拿熟悉的针,还特意去买一副大路货?”
“万一啊,万一兔子带着你的金针跑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那没事儿,我家里三只猫,再厉害的兔子也跑不过它们”
一老一小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家里聊,一会儿聊方剂的配伍,一会儿聊症状的诊断,赵大夫把他之前遇到的疑难杂症都回忆出来,李剑垚则是在一旁配合着分析。
两人从上午聊到下午,午饭胡乱的凑合了一口,又从中午聊到了快晚饭了。
李剑垚赶紧找个借口溜之大吉了,以前从未想过赵大夫这个利索的老头这么爱跟人聊天,真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