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婚宴,上次大姐结婚时候的场面复现,各个厂子的、管理局的、县里的、公社的、供销社的、村里的,还有县武装部的,来的人更多。
天气也给力,没风没雪,太阳正好,流水席在院子里也不显得多冷。
这次大哥的打手就多了,家里兄弟一大堆,够年龄的都拎着酒杯上去了,一整天下来,大哥居然还能站着。
人往往没经历过的事情就会显得小心翼翼,上次大姐结婚给李剑垚累的够呛,这次自己稳坐钓鱼台,啥也不操心,反而轻松无比。
一些相熟的人过来,李剑垚照样指派自己的成年哥哥们上去陪人家喝,还美其名曰哥哥喝的就等于自己喝的。
喝酒的人拿自己没辙,陪酒的哥哥以为兄弟是在给自己介绍,大家都高兴,就挺好。
好容易酒宴散去,李剑垚已经躲起来琢磨自己接下来要去哪调查调查了,是去南方还是北方?
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左右,要不过了年再说?
在家待着待个几天还行,时间一长,自己这副做派长辈们看的不顺眼,还得整天窜动自己出去逛去。
家长就是这样,时间长了不见特别想,眼皮子底下放懒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嫌弃。
姥姥也见着了,家里有喜事亲家是肯定要到场的,李剑垚还跟姥姥说了下老舅最近特别好,可踏实了。
其实具体啥样李剑垚也不太清楚。
要是这两年老舅还没个对象,李剑垚就得考虑拿钱给安排一个了。
那么大的人了,生理需求还是要顾及的。
一想到自己找个外甥总操心舅舅的事情,李剑垚就觉得不太舒服,自己这还没开过荤呢。
就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