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现在都没学生了,再说我也不怎么好为人师。我申请了九月份的耶鲁,估计还得个两三年的时间。
到时候没准又有学生了,又或者情况比现在好多了呢。”
陈主任也知道这话是安慰,都是说不好的事儿,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正经的再次招生是在十年之后。
回家的时候,门口戳着一个宗楠,看到她李剑垚并不惊讶,之前送宗璞过来的精神小伙在外面看了这边好几眼,只不过没过来打招呼,想必是让他们留意着李剑垚回来的事。
“师姐,有何指教?”
“没啥指教,过来谢谢你救了我哥,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再给他看看?
我哥说总感觉使不上劲儿。”
“进来说吧,估计是神经恢复的慢导致的,这个也没什么好办法,这玩意不像血管、骨头似的,接驳一下就能恢复的跟以前差不多。
一个是慢慢修养,另外一个就是吃点药了。
你家现在方便过去不?”
“方便,没人看着了,要是你能过去那最好了。”
说着递给了李剑垚一个小包,李剑垚神识一扫,看是一方砚台。
“这个给你,算不上回报,毕竟比起来你帮我哥的,这个微不足道。”
李剑垚接过来打开一看,黄色水波纹,刻龙纹的砚台,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哟,这东西瞅着挺像样,以你应该不会有这眼光,不会偷拿你爸爸的吧?”
“给你你就拿着得了,我看你书房笔墨纸都很不错,都是荣宝斋的东西,就是没有一方不错的砚台,想来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