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兄弟,我这人从不藏私,自家兄弟犯了错,就得教训,你看还满意不,不满意我继续。”大天狗说。
太岁被大天狗这通操作给看懵了。
江湖上有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天狗是柳玉湖的人,柳玉湖现在和陈锋关系不错,事情不宜搞的太僵。
太岁看着大天狗,说道:“我要是说不满意呢?”
大天狗道:“那我就继续削他。”
说着就要继续动手教训余兆云。
吓得余兆云躺在地上护住脑袋不断求饶。
“这收费的事,是谁搞的?”太岁问。
“问你话呢,收费的事是不是你擅自决定的。”大天狗踢了一脚地上的余兆云。
“是我……是我出的主意,都是我做的,我财迷心窍。”余兆云说,“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真知道错了。”
太岁道:“这活动是锋哥策划的,当时说的明明白白,不准收取任何报名费用,马场开业在即,好不容易打出的好名声,就他妈让你给毁了,这要是传进顶爷耳朵里,你觉得你还有命活吗?”
太岁这些话说完,余兆云就傻眼了,陈锋和顶爷两座大山压在他前头,这俩人,他谁都惹不起。
他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跪在地上磕头不断。
“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余兆云眼泪横流,对着大天狗求救,“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玉湖姐和顶爷啊,不然我死定了。”
大天狗很纠结,看向太岁,道:“太岁兄弟,他知道错了,绕他一次,就当给我一个面子。那些钱,我马上让他退回去,至于他搞的那些女人,我挨个让他去赔礼道歉,你看行不行?”
还没等太岁说话,远处就传来一女人的声音。
语声夹杂着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味道。
“不行!”
“瞒着我做了这些猪狗不如的事,我要是饶了他,我柳玉湖还算是人么?大天狗,我让你在这边帮我办事,不是让你趁机纵容手下兄弟捞钱搞女人的。”
柳玉湖领着一票兄弟从远处气势汹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