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种心态,孙超也来了,他也带了枪。
南街老三和孙超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想踩着薛长河上位。
酒桌上。
南街老三和孙超都没给薛长河好脸色。
“薛总,有事你就直说,别磨磨唧唧的跟个老娘们儿似的,酒我家里有的是,你不会以为我差你这点酒吧?”
南街老三翘着二郎腿,手中把玩着一双筷子,一脸的蛮横之色,昂着头看着薛长河。
“薛总,今天你请我们来到底要干嘛?有事说事,没事我可走了,我可没闲工夫陪你喝酒啊。”
孙超的态度比南街老三还要恶劣,他一只手拿着牙签剔着牙,另一只手却是扣着脚丫子,一条腿踩在板凳上,另一条腿却是耷在桌子上,完全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薛长河看到这俩人的样子,忽然笑了,他拿着酒杯,笑道:“老三,小孙,其实老哥找你们来呢,是想通知你们点事。”
“有事那你就说啊,磨磨唧唧的。”南街老三一脸的不耐烦。
“我说薛总,你别倚老卖老行不行?还小孙,小孙也是你叫的啊?”孙超不满意了。
“孙超,怎么和我们大哥说话呢,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啊。”
“他妈的,孙超,你活腻歪了?”
站在薛长河后面的小弟不乐意了。
孙超没带怕的,指着薛长河那小弟说道:
“辉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叫啊?忘记当年上学的时候老子是怎么揍你的了?跟了薛总,长本事了是吧?别以为薛总罩着你,我就不敢打你,以后对你孙哥我说话客气点,知道不?”
辉子和孙超是小学初中同学,孙超在学校的时候没少欺负他。
辉子听了这话,脸阵青阵白的,当即就要动手,却是被薛长河拦了下来。
“薛总,赶紧的,要说事抓点紧。”南街老三拿筷子敲着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薛长河放下酒杯,依旧是面含微笑,淡淡道:“我就是通知你俩,以后水果生意还有运输生意,别做了。”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南街老三和铁路西孙超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不让我们做水果生意还有运输生意?
这他妈不是断我们财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