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乔山摇头,“不是我们大队的,你们有认识的吗?”
周围人都凑上来了,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其中一个人仔细端详着,“好像是后塘大队的……”
“对,就是后塘的!”有人笃定地点头,“是老陈家的,叫什么香来着……”
这里是前塘村,现在叫前塘大队,后塘村离着很近,就隔了一条小河。
那人皱着眉,“他妹是个哑巴,好几个月以前陈家贵就说他妹嫁去外县了,咋出现在咱这旮呢?还死了……”
“你带我去陈家。”一名公安叫上那人骑上自行车去了后塘大队。
齐根生一直在大队办公室,赵桂英已经把事情跟他讲了。
马老二垂丧着头走进来,低着头抬起眼皮偷看他,心虚地喊了声,“生哥……”
齐根生凝眉看着他,“现在啥感觉?”
马老二挠挠头,“就像……去茅楼一股臭气呛嗓子眼儿了,恶心想吐,还有点迷糊……”
“坐下来,我给你号号脉!”齐根生坐在桌子前,拉过马老二的手腕搭上他的脉搏。
“我没啥事吧?我这年轻身强力壮的,阳气重,过会儿就好了!”
“殃气乃人生中最后一口污浊之气,所有的恶气、霉气、晦气都在其中,煞气非常重!不然遭殃这个词哪来的?”
人碰到殃轻者迷糊,恶心,影响运气,身子弱的会生场大病,甚至有生命危险,就连花草树木粘到殃,也会枯萎和死亡。
齐根生收回手淡淡地看着他,“从医学角度讲就是死人身上的最后一口气里带着无数的细菌病毒,何况还是死了好几个小时的人,你说有没有事?”
“晚上收工后去我家我给你扎扎针。”
马老二嬉笑着,“行,有时间我就过去!”
齐根生严肃地看他一眼,“这个事越早解决越好!”
“知道了知道了!”马老二答应的挺痛快,心里早就不当回事了。
这会儿他觉得没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