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表白,要个身份

大黄和小胖本来睡得正香,被他戳醒十分不满,一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一个向左转,一个向右转,都把屁股对着他。

唐奕泽一摇头,果然人的悲喜不能相通,更何况跟单身狗与单身狸。

他站起身又看了眼甜宝的窗子,屋子里的灯亮了,窗子上透出一个姣好的身影。

他伸出手在虚空中轻轻描绘着,感觉空气都变甜了。

进了屋子的甜宝,看着脖子上的玉佩,伸手握了握。

这是一块上好的玉佩。

她不懂玉石,但是能感知到上面的灵气。

灵气越浓,说明玉石越好。

她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慢慢勾起嘴角。

唐奕泽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在见到他的第一眼脑子里就闪过一个念头,这个男人是她的。

无关喜欢与爱,至于为什么她说不清,但是念头很强烈。

所以,她遵从内心,先占下再说。

回到屋子里的唐奕泽在炕上反复烙饼,兴奋地睡不着,他握着脖子上的玉佩,把它紧紧贴在脸颊上,这可是他和未来媳妇的定情信物!

甜宝简单洗漱一番钻进被窝,很快入睡。

梦里,白寒秋一身戏服坐在镜子前,那个长得和自己很像的男人正拿着眉笔在给他温柔的画着眉毛。

镜子中两人的视线碰撞,黏腻的快拉出棉丝……

睡梦中的甜宝觉得有点冷,裹了裹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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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好烦,跑她梦里显摆恩爱来了!

第二天一早,甜宝正在洗漱,就听见院子外一阵喧闹,有人重重地拍着院门,大声喊着,“甜宝在家吗?”

滕淑兰赶紧打开院门,来人是李长海的弟弟李长江,手里拖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孩子脸色惨白,眼下乌青,龇着牙,像小兽一样发出呜噜噜的声音,拼命要挣脱着他的手,不想进院。

“婶,甜宝在家吗?快让她给看看是不是中邪了?”

滕淑兰看着那个孩子表情狰狞,龇牙咧嘴像是要咬人一样。

“快进来,我去叫她!”

滕淑兰领着爷俩进屋,甜宝刚好洗完脸在抹雪花膏。

“宝儿,你快给看看,我觉得那孩子是中邪了!”

甜宝看了眼正在拼命挣脱的孩子,站起身进屋。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张符纸,她将贴在孩子脑门上,孩子顿时不挣扎了,但是眼神仍然不善。

甜宝朝着李长江扬下下巴,“把孩子抱进屋。”

李长江抱起孩子进屋,放到屋里炕上,甜宝先摸了下孩子的手心,不跳。

又掐住孩子左手中指的指根两侧,内侧跳得厉害,说明是门槛内的家亲作祟,靠近手掌中部为二十二岁到四十岁之间。

她的心里顿时了然。

李长江急切地问,“他这是冲着啥了吗?是不是被附身了?”

甜宝摇头,“只是冲到了,没有被附身。新死之鬼,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家亲。”

她每说一句,李长江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是、是我哥吗?”

甜宝看着他,“有这个可能,孩子最近有没有去山里玩?譬如说靠近他的坟地,有没有动过逝者的遗物?”

李长江面露窘色,“这……我不知道……”

院门又一响,李长江的媳妇也跑来了,“孩子咋样了?”

“说是冲着了,甜宝问孩子有没有去过咱哥的坟地,有没有动过咱哥的遗物……”

他媳妇踉跄一下,“好像还真有……孩子前几天去找大哥家孩子玩,回来时拿回来一个长城的徽章,我记得大哥生前好像戴过,我说让他还回去,他不还,说是跟哥哥拿弹珠换的,我看孩子稀罕也就没管……”

她像是想起什么,赶紧扑到儿子面前,指着胸前别着的徽章喊了声,“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