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卒等着她走了还有点懵,刚才他好像也没拦着他们吧?
给他展示令牌啥意思?
不是,她竟然有金色令牌?!
出了城门甜宝终于绷不住了,咧开嘴。
后面一阵抖动,她立刻收了笑容,用胳膊肘搥了后面一下,“不许笑!”
唐奕泽马上把笑改成静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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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脚程还是要快得多,还阳时走的还是她第一次来的路。
她随身携带令牌,再加上她现在煞气外露,四周没有敢来骚扰他们的孤魂野鬼,一路畅通无阻。
前面有一团亮光引路,那是杨宗德燃的指路灯。
走到一处光门,甜宝停下,让齐天阳和陈壮壮也下马。
她拍了拍大白,“回去吧!”
大白低头用大脑袋蹭了蹭她的肩膀转身哒哒地跑开,那两匹马也跟在后面跑远。
几个人向着光门走去,一个晃神,如坠云端,齐齐地在炕上醒来。
唐奕泽动了动手臂睁开眼睛,坐起身,杨宗德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都回来了?感觉如何啊?”
陈壮壮伸了个懒腰,赶紧爬起身一顿白话,“杨爷爷,宝姐带我们去地狱了,哎妈呀老吓人了!”
他开始不停地吧啦,满屋就听见他一个人的声音。
杨宗德笑着听他讲完,拍拍他的肩膀,“我们私下里说说就好,在阴间所见到的一切不要到处宣扬。”
陈壮壮赶紧晃晃大脑袋,“杨爷爷,我明白,就是我说了别人也不能信啊!不得把我当精神病啊?”
现在是早上七点多,天已经大亮了。
三个人从屋子里出来,外面的阳光明媚,还是活着好啊!
即使不下地狱,阴间的生活也太过单调了些。
唐奕泽和两个人挥挥手,“我去镇上了,你们回去吧!”
他也搬到镇上去住了,在之前租的两口子那里。
陈壮壮回家的路上还在极度亢奋地叭叭着,齐天阳始终没说话,若有所思地低着头。
“小齐大夫!”
不远处匆匆跑来一个人,正是赵权的大儿子赵群。
赵群呼哧带喘地跑到近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齐大夫,我正好要去你们家诊所呢,你能不能去给我爹看看?他这些日子每天早上起来都浑身疼,疼得受不了,贴膏药也不好使……”
齐天阳赶紧退后一步一摆手,“我看不了,你们另找别人吧!”
他转身就走,赵群在后面喊着,“哎,小齐大夫,不是找你续命,就是看看他是不是受风了……”
他越说齐天阳走的越快,最后甚至跑起来。
赵群气得直跺脚,“跟狗撵一样,跑那么快,你说说他……”
他刚想和陈壮壮发个牢骚,结果陈壮壮也扭脸就跑,“我娘喊我回家吃饭呢,我走了!”
他也撒丫子跑了。
赵群看着俩人是一个比一个跑得快,脸立刻皱起来。
要是请不来齐大夫,他爹咋整?
在家疼的直哎呦。
齐家不给看,他只能去请别的大夫。
本来他爹续命之后身体越来越好,甚至又打了两次狍子也没啥事。
但是不知道咋就突然这样了。
每天早上起来就浑身疼,疼得下不了地,特别像被人揍了一顿,身上还带着诡异的淤青。
他爹觉得不对劲,还让他给贺云天打了电话,想让他给看看。
结果那人说最近太忙,分身乏术。
唐奕泽到镇上就直接去了甜宝家。
甜宝已经坐在餐桌前在吃早饭了。
滕淑兰看见他就赶紧招呼他坐下,“小泽,我包了包子趁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