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会让吕家给您送拜师礼!”
严三带着几个老鬼在一旁作见证,看得他们直乐呵。
卫鹏举让大家明天来上课。
出了炮楼。狍富贵兴奋地化为狍子原形,四蹄齐蹦,绕着炮楼奔了一圈,嘴里喊着,“我要上学啦!我要上学啦!”
黄福禄嫌弃地白了他一眼。
大胖和大花尴尬地低下头用前爪不停刨着地。
甜宝蹬上倒骑驴留下一句,“有事找我!”
火速开溜。
转过天的一早,刘媛媛到了店里就拉着甜宝蛐蛐,“我们村那个打黄皮子的刘宝城出事了!手指头都掉了!”
刘宝城就是之前朱铁柱说的那个猎杀黄鼠狼扒皮卖钱的人。
“刘家这两天在修房子,刘宝城昨天去镇上的木材加工厂找人加工几个板子,他找的那个人正好有事,他就自己动手了,结果右手的四个手指头齐刷刷的就被电锯切掉了!”
“我听说黄鼠狼皮大概六七十块钱一条,毛色好的、大的价格还能更高一些,之前村里有人来收,别人都不敢去打,就他去了。为了保证皮子的完整他都是找到黄鼠狼的窝用烟熏,在洞口放个捕兽夹,等着黄鼠狼一出来正好夹到前爪。”
“他为了皮子的毛色好都是活剥黄鼠狼的皮,皮子卖钱,肉全吃了。他靠着卖皮子的钱还买了辆摩托车呢!”
说完她抖了抖身子,“他家邻居说经常听到他家院子里黄鼠狼的惨叫声,可渗人了!”
“师父,你说,是不是黄皮子在报复?他杀的黄皮子可比朱铁柱的要多多了!”
甜宝沉吟一下,“应该是,他家的事没完,还会再出事的。朱铁柱咋样了?”
“我弟说还是和以前一样时好时坏,但总归是有好的迹象,是不是黄福禄停止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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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宝摇头,“不见得,有一种报复叫生不如死。”
刘宝城家的事确实没完,没过两天又传来刘家大儿子骑摩托车摔倒,左腿从大腿处到脚脖子被生生扯掉一大块皮来。
右腿严重骨折。
据说右脚掌的五根脚趾也扭曲状杵在地上折断。
车祸的第二天,刘宝城的媳妇登门,右胳膊上还缠着纱布吊在脖子上,进门就给甜宝跪下了,不停地磕头,眼泪鼻涕横流,“田姑娘,田大师,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吧!”
甜宝立刻侧过身子避开她的下跪,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你起来吧,我救不了!”
刘媛媛赶紧上前扶起她,“刘大娘,您起来吧,你家这个事我师父真解决不了。”
刘大娘一把抱住刘媛媛的大腿,“媛媛,求求你和你师父说一下,救救我们家,现在我们家接连出事,下一个就要轮到我孙子了,他才六岁啊!”
“大娘,求也没用,这事没法解决,当初朱铁柱家我师父也没给解决。”
刘媛媛要把她拽起来,结果这人死活不起,又转回头朝着甜宝磕头。
“田大师,我知道您一定能解决,多少钱我们都认,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您能帮着吕家解决,现在也帮帮我们行吗?”
她抽噎着咬了咬牙,“一万,我给你一万块钱行吗?”
甜宝站起身看着她,“你这个给多少钱也解决不了,欠了债迟早要还的!”
无论咋说,刘宝城的媳妇就是不走,最后又跑去给滕淑兰磕头,磕的脑门上血肉模糊,血顺着伤口流下来。
她像是浑然不觉一样还继续磕头,磕得又重又狠,感觉地都在颤悠,哭声也一声比一声大。
滕淑兰立刻别过脸去,“你求我也没用,甜宝要是能解决就给你解决了!”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吧!黄大仙给我托梦了说这事没完啊!”
她连哭带喊的,门口顿时引来不少人围观。
有人看着不忍心还帮着劝,“看着太可怜了,你要是能给解决了就解决吧!”
“是啊,你看这头都磕出血了!”
甜宝冷冷地看过去,“你们是觉得自己家日子过得太消停了?替她说话不怕黄仙晚上去找你们吗?”
话音一落,门口唰地一下清静了。
别说帮着说话的,连人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