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芜哭喊的时候,屋内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只见他的裙摆上沾满了血污。
江禾震惊的瞪圆了眼睛,他指着薛芜的手指尖都在颤抖,“血……他流了好多血……”
傅亦璟正要说话。
这时,上官序也从门口的方向跑了进来,他满眼怒气的瞪着薛芜,“你这个贱人,少在这里含血喷人。本宫的确是在来扶摇宫的半路上遇见你了不假,但本宫根本就没碰过你,更别提一脚踹在你的肚子上,把你的孩子给踢没了,这样的鬼话了!本宫碰见你的时候,你的裙摆上就已经沾满了血。这分明就是你提前做好的局,为的就是来污蔑本宫。”
薛芜哭的更伤心了,“上官侧君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臣侍就是脑子里灌满了水,也不可能拿孩子来污蔑您。那可是孩子啊,那可是臣侍后半辈子的倚靠。”
屋子里的大多数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薛芜,默认了是上官序害了薛芜的孩子。毕竟,如薛芜所说,那个孩子可是他后半辈子的倚仗,除非他疯了,否则不可能不知道,拿孩子来陷害上官序是件极其不划算的事。
上官序从来没有被这样污蔑过,一时间气的大叫道,“本宫听说你肚子里内胎本来就怀的不稳,随时都有滑胎的可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亦璟冷声给打断了,“上官侧君在长秋宫被关了一个月,听到的消息可能不太全面。怜贵侍肚子里那胎本来是不稳,但太女殿下请了位医术高超的民间大夫回来,经过大夫的开药调理,怜贵侍的胎相是极好的,只要到了时间,肯定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傅亦璟当初让陈道士同时给江禾和薛芜看诊,就是要通过江禾的身体好转,来证明陈道士医术的权威性。陈道士说,薛芜肚子里的孩子能生下来,那就肯定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