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着别墅内传来的惨叫声,徐大龙忍不住魂体一个哆嗦,紧接着迅速飘离了别墅。
与此同时,先前碰瓷林琅的那三个精神小伙,浑身是伤的蹲在马路边,一个烟屁股掉在地上,被他们捡起来挨个抽了一口。
“你们说,咱们三个是不是流年不利啊,最近几天挨打的频率比吃饭还高,第一次碰到那小子是个武术高手也就算了,之后怎么遇到的一个比一个地位高,好不容易找一个收废品的老大爷,就想搞两包烟钱,谁能想到他在那片喂了二十几只流浪狗,一个口哨全过来了,你看给我咬的。”白毛男子撩开裤腿,上面血淋淋的几个牙印。
“谁说不是呢,现在又得搞钱去打狂犬疫苗,诶,大哥,你看那大婶怎么样,看着不像有权有钱的样子。”男子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妇女道。
“得,就她了。”白毛男子当即起身拎起一个袋子朝着中年妇女走去,就在他靠近中年妇女准备松手之际,一辆汽车径直将他撞倒,车轮从他的双腿上碾了过去,开车的司机,正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女人。
……
翌日,中午。
戴着墨镜,打扮的犹如一个富家公子般的林琅来到了缅国入境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店。门口的服务生十分识相的替他接过箱子。
林琅办理完入住后在酒店大厅最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随手就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甩给服务生。
“你的小费。”
“先生,这,这,太多了吧。”服务生接过钞票的手都有些颤抖,寻常来的客人,给华国币一般也就十块二十,给一百都已经了不得了,毕竟缅国的消费比华国低了好几个档次,而林琅给的,打眼一看起码有一千多块,几乎抵得上服务生一个月的工资了,自然无比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