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樊这是突然打开车门，一阵呕吐，他们俩今天喝了很多酒，那四人每一次劝酒，王平与老樊不能拒绝，几乎都是一口闷。

老樊擦了擦嘴，重重叹息：“王平啊，以后你的路就不由得你了，前期或许可以单打独斗取得一些令很多人羡慕的小成就，但到了一定的高度，所产生的利益已经让上方那些人心动。”

“他们只要心动，就有足够理由去要你一部分。”

王平抽一口烟点头：“嗯，我知道，师父，这个我也懂。”

老樊：“在这个互联网飞速发展的年代，为什么很多互联网大主播几乎都是从底层崛起，你有没有发现这个规律？”

王平：“好像还真是。”

老樊：“在互联网抛头露面的那些大主播，只是普通人的天花板，而触及到高一点的层次，可能只是到人家的脚底板，我们就是他们的白手套与门前站台的服务员而已。”

老樊说到这扭头看了眼王平：“这个道理你懂吧？”

“我懂，师父。”

老樊：“嗯，像我们这种出身农村，祖上务农的大主播，没有背景，身份干净，很好掌控的同时，不听话也能随时抛弃，而不会出现任何麻烦。”

王平懂这些规则，却还是心中隐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