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犹如电光蛟龙般的闪电在雨夜空中肆意妄为游荡,也让这一刻王平不管是与林一娇的事后,还是在这天威之下的环境影响,好似瞬间开启了圣贤模式,进入顿悟阶段。
去年此时,他还是个食不果腹对未来迷茫一穷二白的吊丝,而今年他就变成那一鸣惊人,手握惊天财富的吊丝。
时来天地皆同力,翻身比翻书还快,不止是身份的变化,更多是心态上的升华与脱胎换骨,从前被灌输的认知亲手被他捏碎重造,王平如今心思早就与之前判若两人,从前那些认知都不是真的自己,而是身边一群人同一阶级的普遍思维,一个个复制品重复着上演与身边人相同的命运,真是无趣。
以前王平不信命,这一刻不由他信不信,命运给自己的人生开了如此大的后门,王平虽不拜鬼神,但他还是很敬畏天地自然。
人的野心再大,也无法比肩这浩瀚宇宙,抬手灭苍穹,一指碎星空的说法也只能存在于玄幻小说里罢了,现实是菜市场的菜涨价,都有一大群人抱怨。
“我昨晚又说梦话了?”王平在办公室做了噩梦后,现在他几乎每晚都会做各种奇怪的梦,虽然对比之前好了许多,但还是很消耗精力。
林一娇:“说了,你这段时间没有一天不说的,你上次去医院,医生咋说?”
“精神紧张呗,开了助眠的药物,让尽量保持放松心情,不要去乱想。”这种事去医院也查不出来什么,几乎都是说精神紧张或焦虑引起,但王平并不紧张,而且这种梦有时会让他觉得很真实。
比如有一天晚上,王平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且他全身动不了,感觉被一股力量牢牢按压住,更令他当场恐慌的是,房间站在床头那个面孔他能看的很清楚,是个完全陌生且脸上发白有些阴森的女人,这种梦境无法与别人说,说了也没有用,那种被噩梦惊醒一阵后怕的感觉只有自己最清楚。
“你说咱这房间是不是不干净?”王平扭头从阳台看向客厅,一脸认真道。
林一娇一下紧张缩在王平怀里:“怎么不干净?王平,你怎么突然说这话。”
其实林一娇自己有时候一个人在家里也会一阵脊背发凉,有时候会乱想,王平没回来时,她一个人去卫生间洗澡洗头发也不敢闭眼,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一样,特别是王平最近总是做噩梦后,林一娇更是一阵莫名的害怕,不过她没表现出来,而现在王平竟然说房间是否不干净的话后,林一娇恐怕以后晚上再也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了。
“会不会房间死过人,房东没给我们说?”王平看了下客厅张口就来,又联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做梦在卧室看到的陌生女人。
“妈呀,王平,你大晚上的神神叨叨好吓人,别吓唬我,这话你白天说可以,深更半夜的,外面还下着雨呢。”林一娇双手环绕抱住王平,甚至闭上眼,连客厅都不敢去看。
轰隆!
外面雷电轰鸣,狂风暴雨,屋里这个男人用平淡略显真实口吻在给自己讲恐怖故事,让林一娇本能的恐惧。
“要不我怎么最近老是梦到神神鬼鬼的?这有人说住的地方不干净,容易招惹邪祟。”王平盯着林一娇,由于阳台没开灯,一道闪电劈下来,将王平半边脸照耀显的刹那苍白。
“我不听,你别讲了,大晚上的,怎么那么讨厌。”林一娇捂着双耳摇头。
“那要不然我怎么天天梦到鬼?”王平嘀咕一声,觉得没有什么,正因为不害怕才能在深更半夜谈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