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整个风云台响起了一道整齐的声音:求公平。
霎时,一种万人齐发的悲怆之音在风云台回荡。
时八仲此刻说不上什么感受,又问:“什么样的公平?”
底下人一时沉默不语,无人应答。
“你们连求什么样的公平都答不出,我如何给你们一个公平?有无人敢站出来回话?”
时八仲知道聚集庞大的人群问上位者是一种冒险,背后肯定有组织的人。
放眼福门历史,并无此种先例,就算苛刻如李祖望时期也没有,被他遇上了,如果有人敢站出来,他希望今天无人死亡,顺利结束。
杨寻诲见时八仲发问,无人应声。
刚才他第一个出声,就被张春生扯住后背,示意他可以了。
但他不愿意,这个主意最初就是他提的,迟早也会被上面的人知道。
他在很早之前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到今天,已经活了好多天了。
“我们想要参加技法特训,这就是我们想求的公平,最想求的公平就是参加技法特训。”杨寻诲特意强调了技法特训。
“好!敢站出来说话,我敬佩你的勇气,你上前一步,到我身边来。”
时八仲很欣赏这种带头者的勇气,古往今来敢站出来为自己抗争的人,无不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小小年纪,敢承担这份责任,了不起。
“还有人愿意站出来吗?”他希望看到更多热血少年,今天敢站风云台,来日必将有所作为。
杨寻诲学着时八仲刚才一步一步走向前的姿态,很快站在了他的面前。
于圆、曲艺凡看杨寻诲站了出来,他们两个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不能让杨寻诲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前面,踏出了第一步,没什么大不了,很快和杨寻诲站到了一起。
后头的张春生认定大哥一人上路孤单,他拼死也要跟着。
才四个人?两万多人只站出了四个人,时八仲有些失望,他以为至少能有两百人。
“你们四个就敢聚集万人到风云台求公平,好胆色。只是技法特训针对的是今年的准福徒,他们只是恰逢其时,享受的与你们并无差别。”
“我以为大家在福门待了几年,已经知道修行路上有很多残酷的事情,养鱼池的磨炼并不算什么。”
“从养鱼池出去的师兄师姐顺利成为福徒的不少,传福堂年年都会有一些变化,他们当年怎么没有站到风云台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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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位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不能失望,要理智地争取,最重要的是杨寻诲看时八仲没有生气,也没有用灵力乱劈人,而是一直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