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做完,赵振国慢慢靠近目标。

砰!

刀背砸在对方脖子上,对方晃了一下,软倒在地。

嗯,这一次应该没用力过度。

这张脸?

不认识。

赵振国将他绑起来,直接又拎近了山里。

……

哗啦!

一碗水泼在鹰钩鼻脸上,他缓缓醒来,脖子后面生疼,像是快断了一样。

伸手想摸脖子,却发现自己被捆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救命啊,救命......是、是你?!”

他看到赵振国,发现对方是自己找人去收拾的小崽子!更加大声地喊救命。

赵振国并没有制止,脸上一丝表情也无,任由他喊叫。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丛林深处,标准的喊破喉咙也没人应。

“误会,绝对有误会!肯定是那帮畜生在冤枉我。”

“呵!我还没问呢,你就全招了?”

鹰钩鼻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恶狠狠地瞪了赵振国一眼,光棍地把眼一闭,一言不发。

实际上,他心里急切思索着对策,想骗过赵振国。

“大人,把我解开,让我来问他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鹰钩鼻睁开眼,果然,就是自己派去收拾赵振国的人。

“你们敢!”他眼珠一转,突然心生一计:“我表哥是县里的副局长,那可是大官,你们敢对我动手,回头他饶不了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

他大声说着,越说越有信心:这两人,一个小崽子,一个是小跟班,什么也不懂,我一定能糊弄住他们!

“啪!”

“啊!”

刀背拍在他嘴上,他的话变成惨叫。

“你...啊!啊、啊、啊......”

等他叫完,赵振国说:“你觉得我是蠢货!还是你是蠢货,你表哥那么厉害,你还用干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情?”

赵振国不信。

鹰钩鼻无话可说,咬牙闭上了眼。

赵振国也不废话,直接用匕首,从他衣服上,割下一块布来,用水打湿,蒙住他的口鼻。

鹰钩鼻冷哼道:“别想让老子说一句话。”

哗哗哗……

水连绵不绝浇在湿布上,旁边还放着好几个水壶。

“唔、唔!”

不过一分钟,被绑在树上的鹰钩鼻勾起身子,努力张大嘴,却呼吸不到一丝新鲜空气。

窒息的感觉,难受又恐慌!

又过了半分钟,赵振国停下。

鹰钩鼻却感觉过了半年那么久,他急促喘息着,看着眼前脸色平静的年轻人,眼中满是恐惧:我为什么要惹他!我杀谁不好!惹他干什么?

“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儿。”

赵振国平静道:

“这才刚刚开始,你今天不说没关系,我可以把你的手脚砍断,把你藏在洞里,每天来折磨你一次。不要觉得刚刚是酷刑,喏,你看,这里有很多蚂蚁、有很多老鼠,我会在你身上抹上糖,让你看着,让它们一点一点把你吃了……”

鹰钩鼻满脸惊恐!

赵振国那平静的眼神,刚刚随随便便就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神秘手段,让他相信,对方真的干得出来!

“如果你说了,我会废了你,但我不会杀你。”

“真的?”

“废了你,你还能威胁到我不成?”

“不能,不能,我现在也威胁不到你!我没有厉害的表哥,我好吃懒做,一直以来,我都是靠和那些人合作杀人......”

赵振国认真地盯着他的表情,听着他每一句话。

如他所说,他盯上一个人,然后和手下们一起谋财害命,是一贯的cao作。

不过,谋财害命的机会,并不多。

在平时,他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等待偷鸡摸狗的机会。

前天晚上,他和同伙们进村,睡了个女人,然后听那个女人说,赵振国家有钱,吃得起肉,婆娘也长得好看。

他在几十米外的屋顶用望远镜,看到了在院子里吃肉的宋婉清。

所以,就盯上了赵振国家。

“就这么简单?因为一点肉。”

“就、就,这样。”怕赵振国不信,他连忙补充道:“有一回,我看到别人在院子里吃米饭,我只能喝汤,就盯上了他......”

面对这么荒唐的答案,赵振国一时竟然无语,但他没有怀疑。

直觉告诉他,这人说的,恐怕是真的。

赵振国不想再聊下去,径直迈步走入树林。

被绑着手的人,一瘸一拐地跟上:“大人,就这么放过他?万一他逃出去,一定会报复您的。”

赵振国瞟他一眼:“我说我不杀他,没说我放过他。”

赵振国确实想过,把人一杀往空间一扔,一了百了...

这要是上辈子的赵振国,搞不好真能下个黑手,但现在的赵振国想给自己,给媳妇积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