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春英都听迷糊了。
“简单说吧,梁小姐应该是中了某种邪术。”
“但具体是什么邪术,我就不清楚了。”
徐清方一脸严肃道:“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只能试着给你治疗。”
“什么?邪术?”
梁萱脸色瞬间煞白,额头都冒冷汗了。
“徐叔啊,咱能不能认真点?”
龚春英阴沉着脸,要不是亲戚关系,她早就开骂了。
老娘是请你来治病的,不是在这信口开河吓唬人。
“春英,你要是信不过我,那就另请高明吧。”
“今天的出诊费,我就不收了。”
徐清方起身就要走,龚春英急忙拉住他,赔笑道:“徐叔徐叔,我不是那个意思。”
“咱们是亲戚,我不信谁,也不能不信你呀,只要你能治好萱萱就行。”
“这个…我不敢保证。”
徐清方迟疑道:“梁小姐应该去过很多医院,要是有效果,也不会来东河城找我了,还是那句话,尽力而为。”
“好吧,那就有劳徐神医了。”
有病乱投医,梁萱也没得办法。
她跑了十几家大医院,什么方法都用了,花了几百万的治疗费,可半点效果都没有。
昨晚她又头痛难忍,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强睡着,再这么下去,她不死也得变成精神病。
徐清方拿出银针,先从头顶给她治疗。
可头顶施针刚结束,梁萱整个头突然开始巨痛,疼得她恨不得撞墙,就像有人拿刀在挖她脑仁一样。
跟之前的头痛相比,这次头痛简直就是酷刑。
“徐叔,这咋回事啊?“
龚春英被吓坏了。
徐清方也大惊失色,赶紧给她扎止痛针,可效果是微乎其微,梁萱依旧疼得全身哆嗦。
最后没办法,他只好把梁萱头上的银针,全部拔掉。
很快,梁萱的头痛开始迅速减弱了。
等疼痛感完全消失后,她整个人已经虚脱了,全身都被汗水给湿透了。
“不行!“
徐清方果断道:“春英啊,梁小姐这个情况,我治不了。”
“啊?那咋办啊?”
龚春英焦急道:“徐叔,你给想想办法啊,钱不是问题。”
“这跟钱没关系,是我无能为力…咦?”
徐清方一怔:“我想起一个人,他或许能治好梁小姐。”
“谁呀?”
龚春英忙问。
徐清方一本正经道:“此人年少有为,中医造诣极深,连我都自愧不如啊,完全有资格称为中医大师。”
“中医大师?”
龚春英烦乱道:“哎呀,不管他是谁,只要能治好萱萱,要多少钱给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