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姑娘,我.....”孟义南自知有罪在身,心中对于霓凰的本命道物,怀揣有愧,显得十分烫手,现在再次见到身前之人,却是支支吾吾,无法再说一句讨巧的话语。
“怎么?阁下,没有要说的,便请离开,这里为一处宁静之地,打扰清净,便是大罪,深夜独闯闺房,难道只是为了求得心中慰藉?那阁下真是来错了地方!”
霓凰毫不客气的指着孟义南的鼻子骂道,毫无脸面可言,丝毫不在意眼前之人有多愁苦,假兮兮的露出一脸无辜的样子,令她直直作呕。
甩去一物,丢在了孟义南的脸上,像是一块玉牌,大大的上古时期的孟字,刻在其上,这是孟家独有的信物,玉石也是取自孟家旁系所经营的矿石山,开采而来,天底下也只有孟家之中的人,才会拥有这么一块玉牌,代表着无上崇高身份,此刻的这块玉牌,如同塞野破物,落在地面,摔的粉碎。
孟义南一时失神,没有接下这块玉牌,望着已经粉碎不堪的玉牌,如同他俩之间的关系,陡然决裂,再无修复的可能。
“怎样做,才会原谅在下?”
孟义南微微俯身,将脚边的玉牌,一块又一块的捡起,轻轻放在手心上,显得弥足珍贵,像是心上之物,彻底从心中抹去,便想要在争取一些,随后脱口而出的询问,亦是试探。
霓凰冷哼一声,心中的怨气此刻一涌而出,多年积攒的仇恨也一同宣泄,“怎么原谅?阁下说的倒是轻巧,取人性命,岂是短短一句如何原谅,所能化解的?几百年积攒的大道气运,被强行夺走,你一句怎么做,便能够轻松化解?天底下岂能有如此美事,真当觉得,你这卑劣的读书人,是大道的宠儿,夺取他人道韵,岂会不受大道戒罚?”
孟义南哑口无言。
远处的云长安二人,听的津津有味,“这姓孟的看来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竟然连这样一个美貌如景秀的女子,都能下得去手,当真该死,道坚兄,你看若是霓姑娘原谅了这个孟义南,我二人是不是会破除阵法,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