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江明浩的话,苏春旺是深信不疑的。
“行,那我好好想想,要是有啥想不明白的,俺再问你。”
江明浩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并列着一溜的河沟子,不得不说,苏春旺干这个干的还挺像回事,即便扬的草木灰,但草木灰里都拌了黄泥,均匀的洒在秸秆帘子上,哪怕有大风吹,也丝毫吹不起尘土。
而且草木灰的保温性是非常好的,即使江明浩无从判断那些专业养殖林蛙的人是不是也会用同样的方法来给林蛙保温,但眼下这个方法绝对是可行性最高的。
“明浩,今年卷柏还大量收吗?”
“卷柏常年收,无冬历夏不间断。”
苏春旺松了口气。
他还担心江明浩不收卷柏了呢,这段时间他送到县大院的那些卷柏都快堆成山了,也没见江明浩用。
去年一年,光是靠着卷柏这一项,他就收入了两千多块钱,这笔钱让大哥在城里买了房,也让自己攒够了买建房材料的钱,也攒够了娶媳妇的钱。
林蛙养的虽然好,但眼下没法换成现钱,他的主要来钱道儿还是要靠卷柏。
“放心吧春旺哥,钱只会越赚越多的。”
江明浩明白苏春旺的小心思,前世里哪怕苏春旺没有收卷柏没有养林蛙,也是生产队里最早开始赚钱的那一批人,这一世虽然换了赛道,但赚钱这事不会有什么改变。
接下来的几日,江明浩又开启了连轴转的日子。
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经走到了农历九月底,北方夜晚的温度已经快要接近零下,白日里最高温度也不过十一二度。
食品药品加工厂已经竣工,农业合作社也已经封顶。
崔智和崔大宝都空闲了下来,后续的工作都要等到明年春天再继续。
周成彬也运了半车的北疆特产赶回了白沙,车子直接开进了生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