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故意的？”她到底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墨儿笑了笑：“自然是帮小妍了，她喜欢楚宴，却一直不敢开口，这个秘密憋在心里好久，快成心病了，我想让楚宴明白这一点。”

金玉希：“……”

她老觉着墨儿的话里有话藏着。

见金玉希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墨儿又开口：“她对楚宴的情感，深得超乎你的想象。”

金玉希静静地听，没插话。

墨儿轻叹一口气，低声说道：“她真是太傻了，竟然傻到不过一件衣裳都想要带走。”

金玉希静默了一会，终是忍不住问道：“可是，难道你没有想过，万一楚宴知道了，小妍该怎么办呢？”

墨儿耸耸肩膀，淡淡回应：“我当然明白，但只有这样，小妍才能真正断了念头，否则她会一直抱有幻想。”

金玉希凝视着墨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这么说来，墨儿确实在帮着小妍？

墨儿解释道：“我当她是亲姐妹，才想方设法让她放弃楚宴。她自己陷得太深，只能依靠楚宴来解决了。”

随后，墨儿望向金玉希：“楚太太，可是少一个人和你竞争楚宴，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

金玉希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墨儿。

……

另一方面，莫妍低着头，跟在楚宴身后进了书房。

莫妍始终低头，一言不发，身体轻微颤抖，仿佛承受着压力。

楚宴坐在了皮椅上，冷冷地看着门口的莫妍，英俊的脸上满是寒意，眼神锐利如刀。

“说吧，那件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宴的语气里透着冰冷。

莫妍抿紧嘴唇，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我……我真的不清楚……”

“不清楚？”楚宴目光直视她，冷声道，“我最恨别人骗我，你是真不知道，或者说是故意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