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妥不妥地去看看不就知道?”
看着老周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李昀夜也没再说什么,反正在这木城总归是老周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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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木城有宵禁,李昀夜等三人早早便驾着马车出了城来到郊外,等到夜幕降临,荒郊野外黑灯瞎火,三人按照约定的时间去到约定的地点,却见四周空空如也。
“老周,我们被耍了。”借着月光,李昀夜跳下马车环视了一周,除了他们三人连个人影都没有,阵阵呼啸的疾风吹来,他只觉得后背发凉,急忙蹭到安云身边,欲哭无泪地瞪了老周一眼。
“可这钟二耍我们做什么?他竟有钱不赚?”老周走南闯北,风餐露宿习惯了,这夜下的荒郊反倒让他更加舒适,他抬头望着半空中的月色百思不解。
安云一身武艺也不畏惧,只是看着公子孱弱的身体心中难免担忧,此时木城大门已关他们也回不去客栈了,遂只好让公子回到马车里。
三人就这样在荒郊外待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木城门开,他们这才回到客栈。
偏偏昨夜郊外风急如嚎,李昀夜也因此惊了一晚,恍恍惚惚回去后便一病不起,安云急忙让店小二找来大夫。
老周因被钟二戏耍害得李公子生了病,气得暴跳如雷,遂只身出了客栈前往赌坊将钟二拽到无人的巷子里,抬手就是一拳将那钟二打得鼻血直流。
“老哥你打我做什么?我昨日还帮你找了生意怎么这脸说翻就翻了?”那钟二坐在地上痛苦地捂着流血的鼻子,一副委屈巴巴,伤心欲绝地哭道。
“你还有脸说?哪来的生意?我被你诓骗得在那郊外等了一夜,连个人影都没有!”老周看着钟二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心中更怒火中烧,他还有脸委屈上了。
“不对啊老哥,昨日那林老板确实是跟兄弟我说他的货太多不方便运进城,今日又着急去外地所以才选择昨夜买卖啊!”
看着钟二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老周也分不清对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了,急忙让钟二带他去找那所谓的林老板。
此事确实是钟二因为嫉妒老周而故意戏耍,那林老板自也是他编的,遂带着老周去的地方自然也是人走房空,几番哭哭啼啼的演技竟将这老周给忽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