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他怎么中了来自西域的合欢香?身上的伤是他为了抵抗合欢香的发作自己划的吧?”三秀继续好奇地问向余成,也不禁佩服这小子还真下得去手。
“三秀先生不愧是三秀先生。”余成敬重地冲三秀揖了一礼,只是殿下如何中的合欢香却让他难以启齿。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快说,究竟发生何事了?”三秀不耐烦地摆摆手,突然凑到余成身边八卦问道:“与你们那位宗王妃有关?”
“三秀先生如何知道宗王妃来了?”余成一脸惊诧地看着三秀。
“她这般大张旗鼓地来,老夫想不知道也难啊。”三秀撇了撇嘴,摇头道。
余成这才后知后觉,是啊,禁军护送,浩浩荡荡,整个木城人尽皆知,而三秀先生这里每日有病人来往,即便不出药庄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也能知晓。
“你家殿下也是,一根筋,这宗王妃既想要给她不就行了,夫妻之间何苦用这种伤身的手段?这要一不小心弄坏了.......”
“咳咳。”三秀的口无遮拦引得余成面色微烫,又怕殿下醒来听到这话不得气炸了,遂急忙用轻咳声打断。
作为医者,三秀也时常与病人谈及房事,遂倒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何不妥,但见余成已是面红耳赤,瞬间心知肚明,险些忘了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师父,药好了。”这时,修名蹙眉端了一碗正冒着难闻味道的乌黑药汤走了进来。
余成远远闻着那药味心中就已经一阵犯呕,他这才真正明白为何这药需要强行灌了。
三秀端起修名递过来的药汤缓缓灌入颜宗嘴里,只是药一入口床上的人便在猛烈抗拒、颤抖,但好在颜宗此时失血过多,虚弱无力,在修名和余成两人的强行压制下,三秀只分了两次就将一大碗药尽数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