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哇呜嗷嗷….”
在刚进入刘府时,忽然听得阵阵狂叫,小路惊得一把将身边的司瑶拉住,而刘府里的人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那是我家少爷的疯叫,他疯了好些年了。”白胡老者无奈地长叹一声,转而向司瑶与小路解释道。
白胡老者乃是刘府管家,在路上,这刘管家便大致向司瑶描述了他家少爷的症状,平时胡言乱语,痴痴呆呆,一旦发作时便癫狂混乱,大喊大叫,甚至赤身裸体地到处狂奔,刘员外不得已只得用铁链将自己儿子拴住。在刘少爷染上怪病这些年请了不少的大夫,不是被吓走就是一筹莫展,即便有信心者治了几天也都摇头而去。
“老爷,夫人,大夫来了。”
在刘管家的引路下,司瑶与小路来到刘府客厅见到了已等候多时的刘员外夫妇。
可刘员外夫妇惊见司瑶时,眼中却闪过一丝担忧,这姑娘这么年轻当真如外面所传的那般厉害吗?
简单招呼后,司瑶连口茶都没喝便让刘员外夫妇带她去见病人,刘员外夫妇起初有所担忧但转念一想这大夫虽年轻但也是名声在外的铃医,既是自己请来的就不该再有所顾虑。
“司瑶姑娘,我这个儿子原先本是个知书达礼的读书人,后来快要科考的时候就突然疯了,他…他疯了后….”刘员外夫妇将司瑶与小路领到后院的一间厢房外,刘夫人突然抹着眼泪冲司瑶哭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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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是做什么?人家大夫是来治病的,你莫要在这里添乱了!”一旁的刘员外见自己的妻子又找人哭诉,遂不耐烦地打断。
“无妨,夫人的心情司瑶能理解。”司瑶却淡淡微笑,冲刘夫人安慰完,便推门而入。
门开的瞬间,厢房里响起了哐哐当当的锁链声,床前的地上坐着一位披头散发胡须邋遢,衣不蔽体,又身形消瘦的男子,见到人他便又开始狂躁得大喊大叫起来。
惊见病人几近赤裸的身子,小路急忙将司瑶挡在身后。
“好不容易给他穿的衣物又撕烂了。”刘员外无奈地叹了一声,又赶紧上前拿了件长衫将儿子的下身给遮盖住,但却加深了病人的狂躁。
“痰邪生怪病,多为外感六淫或七情内伤亦或饮食不节所聚痰涎拥塞在体内,痰为浊物而心神喜清净,故痰涎随气上逆蒙蔽清窍,扰乱心神,才致心神失常引起狂症。”粗略看诊后,司瑶便向刘员外夫妇说道。
“对对对,先前也有大夫也说犬子的狂症是由痰饮而致,可就是没人能治好。”刘员外听了急忙点头道。
“痰湿随气行,内而五脏六腑,外而四肢百骸肌肤腠理,可停滞而致病,故有百病多由痰作祟,千寒易祛,痰湿难除。”司瑶又继续解释道,这样的怪病还真不能怨多数大夫的束手无策,但好在她有位医术高超的师父,也早就为痰邪之症熬制出控涎丸,方便医治。
“司瑶姑娘,可有法子医治我儿这怪病?”刘夫人又忍不住落下眼泪,向司瑶哽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