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
桌子换成了一张能坐下二三十人的长桌,而且也坐着二三十人。
桌上坐有乐团全体的六人,其他就是一些不认识的人。
突然,乐团的团长站了起来,他是木吉他手。
他说:“感谢大家能自愿地把内场位换到山顶位,为了感谢大家,我们把你们安排到和我们同一家酒店入住。”
说完,一开始煮青菜的人站起来,她说:“自愿?没人跟我说这件事,我是被迫去山顶坐的。”
“我也是。”我说,“我一开始就在山顶了。”
“还有谁和我们一样?请举手。”
举手的只有一个。
“这不公平,我们要讨个说法。”
说完,我们被迫三人组瞬间来到了一个沙地。
在我们面前有一个赤裸上身的肌肉男,手上拿着一条一端有尖刺的铁链。
在这个肌肉男的对面则相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西服,手上拿着一把小刀的男人。
肌肉男转过头,对我们三人说:“我是为你们而战。”
说完,他就摇着铁链朝着对面的西装男冲去。
他们打了许久,铁链被小刀砍得节节寸断,只剩下最前段的尖刺头,而小刀也被铁链甩得破裂,只剩下手指头长的断片。
然后,他们就这样拿着极短的武器,不断地往对方脸上戳,戳出了一个个小血点。
(二)
感觉在挂挡,转速表一直在两三千转间来回摆动,一直切不到想要的档位。
(三)
黑夜,我走在以前高中的家楼下。
我很困,而且鼻塞,呼吸十分困难,两者作用下,我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眼皮一睁一闭,感觉随时要躺下睡过去。
好困,快撑不住了,从来没有这样困过。
我看向前方的路,感觉和一开始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原地踏步。
难道已经困得走不动了吗?
梦中的我倒下了,然后听到闹钟响了。
现实中的我醒了,还是好困。
2024.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