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代人都这样,哪怕之前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难得休息时间,可不想浪费。
出门?
对不起,超过一块钱的活动不要找我。
“还躺着,都几点了,不去走走?”
“没什么好走的,还不都是一样。”
陈恒坐下来,沏好茶,回头:“要不要喝杯茶?”
老姐不要,不起来。
一个人喝茶,茶水不浓,没有儿子在这里,还能够喝喝茶。
儿子在的话,可不行,凡是玻璃陶瓷这一类的东西,都不能出现。
“姐夫最近怎么样?”
好久没一起聊聊家常。
一两个月见一面,以后,可能会更加少。
他们两个一般都不会聊这个,陈恒还是习惯性问一问。
“还能干嘛,不就是那样。”
老姐的话语中,有着淡淡的怨气。
陈恒也知道,他笑着说:“姐夫不是送外卖吗?现在还送吗?”
做皇帝,可没几个人不愿意的。
这个皇帝有些辛苦罢了。
“早就不送了,去年送了一个月,就没做了,赚不到钱,他就进厂,干了一个月,受不了老板就走了,最后,还是去做工地了,和他老友一起去。”
这经历,也算是曲折。
不是老板破产还好一点。
“不是说外卖很挣钱吗?”
“我住的那里,那么偏僻,单都没几单,赚个屁钱。”
老姐坐起来,一肚子火气。
“就你姐夫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送外卖也是,下雨不去,大热天不去,早上是早起了,可是啊,一个月下来,也没多少钱,还不如进厂。”
陈恒一听,那个数目,不多,还辛苦。
加上各种复杂的情况,姐夫可不愿意继续干下去,还不如去做工地呢。
姐夫这个人,一直都干工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