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使徒的父母回来后,疫医也就带着骨先森回了自己家,使徒的父母也以为自己的孩子又“发病”了,跟疫医他们道了歉后就送他们出了门。
“奇怪,明明初中后就没再发病了,怎么现在又……”
“我们要不明天再带他去看看医生?”
“我们以前看了这么多次了,也没见得有什么用,那个药也是吃了好久才突然变好的。我都怀疑是不是那个药的作用。”
“那怎么办,我们再找找看以前的药给小徒吃?”
“唉,那药早过期了,看使徒的样子好像也没以前那么严重,要不我们再看看?老吃那种药对脑子也不好。”
“你呀!现在不严重,放着不管万一又严重了怎么办?”使徒的母亲抱着缩成一团不停颤抖的使徒,不停说着安慰的话一边轻轻拍着使徒的背。
使徒僵硬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不知何时蔓延到他脖颈的黑色物质也逐渐消退,使徒的眼神逐渐虚弱下来,他的心灵得到了暂时的放松。
不自觉地,使徒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他经历了一整天的生死逃杀,精神的消耗已经到达了顶点。
“好了,小徒睡了。”母亲抱着使徒,轻轻让他躺在沙发上。
父亲露出疲惫的笑容:“我刚找到你们以前吃剩的药……一直以来都忘了扔了,也该清空了,毕竟保质期早过了。”
夫妻间默契地没有提起曾经的往事,眼神间尽是挺过来后的坚定和温柔。
在成年人的世界,即使有再难的坎,为了家庭也不得不扛下去,好在这种伤痛是全家人一起承受,也是全家人一同齐力相守渡过的。
使徒苏醒过来后已是晚上,他从沙发上爬起,掀开不知何时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与父亲对上目光后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又……”
“没事,儿子,都过去了。”父亲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家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小心地维持和往常一样的温馨和和平。
使徒洗完了澡,拿起手机躺到床上打开聊天软件,斟酌了一会后没忍住发了一句狗血名言更新了签名。他和疫医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