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瞳孔骤缩,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跟顾问一同被发狂的berserker杀死的那一刻,berserker忽然仰天长吼,然后甩出巨枪砸碎了天花板嘶吼着跃了出去。
“发……发生了什么?”男人还没回过神来,顾问一脚踢在毫无防备的男人的膝盖内窝,让他直接坐倒在刚才绑着顾问的椅子上。
顾问露出一个让男人都感到有些胆寒的笑容,清点着铁台上的工具:“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接下来,咱们该来友善地’交流’一下了。”
?
惨叫声是阴暗的宅邸最好的配乐,血液有规律地在地板上蔓延着,内脏看似毫无规律地撒在地面,一张张完整的人皮被挂在墙壁上,像是猎人展示的战利品,又像艺术馆中珍藏的艺术品。
弓弦孙一郎在一排被锁在墙边的孩子面前亲手挑断了另一个女人的脚筋。女人清醒地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墙边的男孩女孩们也发出了疯狂尖叫,因为他们知道,那也会是他们的下场。
“让璞玉太早崩溃可不好,杂质就变多了。”caster的声音从血浴缸里传出,“而且男孩子没意思,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对男孩子也有’修饰’的兴趣。”
“因为他们年轻啊,尊师。年轻的生命不论性别,都是美丽的。”孙一郎尊敬地朝血浴缸的方向行了一个礼。
小主,
“男性的杂质太多了……我还是更中意年轻女孩的血液。”caster在血池中伸展了一下修长的腿,她忽然说道:“对了,有蚊子进来了。”
“要我派人去阻拦吗?”孙一郎的表现仿佛他才是个从者。
“不用,我的阵地作成属性虽然不高,但是除了assassin的气息遮蔽以外其他还是能侦查到的。而哪怕assassin潜入进来了……我的【血腥宫殿】宛如迷宫一般,没有高深的魔术造诣是不可能攻破的,只会在里面永久迷失。”caster刚自信满满地说着,猛地神色一变,她猛地从血浴池中坐起,神情扭曲:“为什么!”
“尊师,怎么了?”孙一郎赶忙跪下匍匐在地。
“【血腥宫殿】的最外围被破开了!他们怎么做到的!我是以caster的职介现世的,当下不可能有魔术造诣比我更高的从者在……难道他们是通过破坏阵眼?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阵眼的所在!”caster直接走出浴缸,她瞳孔中有红色的法阵浮现:“来袭的有……三个人,不对劲啊,他们明明是正大光明地进来的,有一个还是在远处……没关系,我的宝具【镜阵心诅】无人能解,孙一郎,你马上用令咒给我补充魔……”
caster的话夏然而止。等孙一郎觉得不对的时候,他才发现caster赤身裸体地倒在了地上,身体已经开始化为光粒消散。而在caster的身后,一个穿着马褂的红发男人缓缓收拳。“此为【圈境】【无二打】。”李书文转头看向颤抖的孙一郎。
“master,使魔的攻势变弱了!”lancer用长枪甩出阵阵残影将冲上来的大群怪物击碎,他对身后的骨先森喊道。
骨先森走在血腥的走廊上闭眼微笑:“很好,让archer可以动手了。”
孙一郎在看到唐突出现的assassin后慌乱地抓起奄奄一息的女人当作人质,拍动机关打开一个暗室躲了进去。
“我知道你在外面听着!我知道你在外面守着我!”孙一郎用刀抵在女人脖颈上嘶吼着,“这是我厮守的艺术!是我召唤来的尊师教会了我真正的血腥艺术!我既然无法守护我的艺术,那么,我就会在创造完最后一幅艺术后将自己也投入到我挚爱的’艺术’中!”他说着就打算把刀插入女人的胸口。
一道光芒破窗而入,削掉了孙一郎整只手臂。这个肥胖的老头瞪大了眼睛,带着飞溅的大片血液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