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倒也不必……如此明目张胆……我们可以悄悄去!"
宫尚角抬手直接朝着我的额头一个暴栗,我痛呼一声捂着头。
"笨!这么好的引蛇出洞不会用,非要我手把手的教你?凡事多动动脑子!"
"啊?什么引蛇出洞,宫门的无锋不就那几个人?该清理的都清理了,还有其他的无锋吗?"
宫尚角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太小看无锋了,既然云为衫敢明目张胆的回来,必定有利可图,所以……等着吧!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我一愣,随即想到了她此次回来的蹊跷,抬头看向宫尚角。
"哥,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我很确定,哥哥手里肯定有什么证据,只是……他不肯告诉我罢了。
"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这件事你不必插手,但该治的病要治,该出的主意也要出。懂了吗?"
我眨了眨眼,突然觉得眼前的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腹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明白了。"
既然她想用这个法子钻空子,那我就不给她机会!
"那我现在就去找月长老!"
说着抬起屁股就要跑,宫尚角一把按住我的胳膊。
"你什么时候和后山的人这么亲近了?"
我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哥哥。
"亲近?没有啊!除了上次试炼的时候见过,这次也是因为云为衫的病才有联系的,很亲近吗?"
宫尚角没有回答,反而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一字一句道:
"远徵弟弟,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我拍着胸脯道:
"那当然!你是我哥!我怎么会离开你!"
原本紧绷的宫尚角缓缓放松,也放开了我的手。
"去吧!小心一点。"
"哦、哦……"
虽然我有些迷茫,但眼下还是云为衫那边的事情更为棘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