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换句话来说,在我陈安面前装逼,你不死谁死?
当然,击败赵峭只是第一步,我此时一定要再说点什么,才能彻底击垮督查司弟子的士气,真正做到杀人诛心。
于是乎,我歪嘴一笑,背对着晕倒的赵峭,慢慢地往己方阵营走去。
同时,我嘴上十分不屑地说了一句:
“懂不懂寿青法衣的含金量啊?你说你没事招惹我做什么?”
督查司和斋醮司的弟子,道心瞬间绷不住了。
他们大张旗鼓地前来堵山门,还是杀红法衣带队,结果己方的杀红法衣直接被对方一个寿青法衣一拳头放倒了。
这还打个屁啊!
就算赢了,只怕也要被同门嘲笑好几年。
更何况现在在他们的眼中,我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杀红法衣,别说是赵峭了,就算是元泓亲自来,都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们的平均战力,直接被我一人强行拔高。
一瞬间,督查司和斋醮司的弟子都没了信心。
元昙阿姨趁机喝道:“赵峭都已经倒下了,你们还想拦路吗?!”
弟子们闻言,纷纷选择后退,放下武器不再动手。
此时我才走回己方阵营。
“陈安,你进步怎么这么快,我喊你哥,你教教我呗?”余斗元第一个贴了上来。
我嫌弃地把他推开:“你师父还在这儿呢,这么明目张胆地向我求教,这好吗?”
余斗元小声嘀咕道:“我感觉拜他不如拜你有用……”
这可给乌青斋气得够呛,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余斗元的后脑勺上,余斗元瞬间老实了。
但毋庸置疑的是,我的实力的确有很大的长进,超出所有人的预期。
双方弟子终于停手,几个斋醮司的弟子着急忙慌地去查看赵峭的情况。
好在赵峭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暂时晕过去罢了,在弟子们的呼喊之下,赵峭很快醒了过来。
“发、发生什么事儿了?”赵峭惊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