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斜射,透过了窗户,洒在失眠的久锁儿脸上。她不敢睡死,生怕有人进来。她能这般硬撑着,全靠柳生树坦给她的提神药。但药也不是万能的,长久不的不眠,她的身体终将熬不住。最后终于在一片蟋蟀蛙声中不知不觉沉睡。
夜半,走廊里一个脚步无规则的踩着地板,时而轻重咚咚的惊醒了锁儿,从他的言语和发出的动作听来,像是喝醉了。她惊的去抽屉里里翻尖锐物。梳妆台里找到一把剪刀,然后放身上。悄悄的走到门口。如果那个人闯进来,扎不死他,就扎自己。死了也不便宜他。
脚步先是到锁儿的门前,锁儿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她瑟瑟发抖冷汗直冒的举起剪刀,只要外面的人开门,就扎死他。只是外面的人手都搭在门口了。犹豫了下没开门。最后离开了。
锁儿听到他离开后,瘫软的坐地上。急促的呼吸空气。玉手擦干额头的冷汗。突然一阵尖叫声从隔壁房间传来。这尖锐的声音不正是美子的声音吗
“救命啊,别碰我!不要!”
锁儿想到了可怕的画面。她手握着剪刀,手心出汗。双腿踌躇。最后她深吸一口气:“死就就死!”鼓足勇气的锁儿推开房门。冲到隔壁。看到武川明身子压在美子身上。欲行不轨。锁儿眼睛瞪大。然后咬牙举剪刀朝武川明后背心扎去。只是剪刀扎在他的背,像扎石头一般,伤不了分毫他。
武川明放开了美子,见有人行刺自己,不禁一怒,正想回手插死身后的人。但看到是久锁儿,怒气全消。他微笑道:“你想扎我的心?”
锁儿剪刀指着他,惊恐的后撤退。武川明一把将她的剪刀夺过。扫了一眼美子,又盯着锁儿:“你这么想,我可以把心给你!”说着,剪刀扎向自己胸膛。武川明竟然自己用剪刀扎自己。只是剪刀被扎断也没扎进他的胸膛。
“没劲!”武川明丢掉破烂的剪刀,朝久锁儿走去。锁儿害怕的后退贴在门框上。
美子也急得随手抓起梳妆台的剪刀准备跟他拼了。武川明眼睛斜扫了她一眼,不屑冷笑一声,嘲笑几人不自量力。然后从锁儿身边离开走出房门:“你们两个就住一起吧,不然显得我不爱你们,但不要吵架哦。哈哈哈...”
武川明走后。两人松了口气。感觉劫后余生。片刻后两人拥抱一起哭泣。
院子里武川明问正兵:“下面的人怎么样了?”
“还是不服,刑具用了好多种!”
武川明听后顿时疑惑:“什么?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们?竟有如此毅力!”
“大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武川明看了眼久锁儿住的房间:“不急!让东狼在崩溃几天,现在他估计已经气得吐血了,我要将他的女人夺到手,让他死了也不甘心!”
正兵听后憨笑道:“大人,区区一个女人,直接硬来一次,以大人的魅力她一定会从了你!”
武川明瞥眼了他:“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是饿狼吗?再说她绝非普通女子,她的刚烈性子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我们岛国的女人缺乏的正是这种烈性和贞洁。若强行逼迫,只会将事情弄得一团糟。我从不干这种愚蠢的事,我要的是征服她的心,而后才是她的人!我要让她清楚地知道,我才是最强的,唯有我才与她相配。”
正兵听后微鞠躬的佩服道:“不用说,大人一定是最强的!她迟早会沦陷您的强大魅力中!东狼迟早败在你的手中!”
武川明胸有成竹的坏笑道:“现在起,扩大她的活动区域,整个半岛屿都随她踏足。在这里她想去哪就去哪,想干嘛就干嘛,也不用监视她,给我通知下去吧!”
“是!”
第二天,锁儿和美子互相挤在一起天亮了都不敢睡觉。美子困得不行了。锁儿说:“你先睡,我来看着!”锁儿拿起剪刀在手心。
美子夺过剪刀:“你先睡,我来看着!”
锁儿:“不,我还行!”
这时蝉姨端着洗脸水敲门:“两位小姐,我是蝉子,给你们送水了。”
蝉姨笑容满面的端水进来放置一旁,微笑说:“两位小姐,我们宗主说了,你们可以随意出入别苑,随意去做任何事情,宗主不再限制你们的自由了。”
美子和锁儿听了,都心想:武川明到底在搞什么鬼?但听到自己能自由,不禁一喜,想着趁机逃跑。只是大叔等人还有美子的父亲都被羁押这里,自己跑了倒是容易。但是大叔等人和美子的父亲就遭殃了。
蝉姨又继续说:“我们宗主人可好啦,又是京都世家少爷,实力和财力都是一等一的深厚。而且人长得..”
美子不耐烦道:“你话太多了吧?这不是你一个保姆关心的事吧?”
蝉姨听后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