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娘的贵妃椅!死男人你在干什么!
侯涅生喝了口茶,见苗翠芹还站在原地,故作疑惑地问:“为什么还不走,是我的要求太高了吗。”
“一点也不高。”苗翠芹绷着脸,恨得把后槽牙都咬碎了,忍无可忍地将门摔上。
要不是门和门框的质量足够好,她这下足以将门甩飞出去。
愤怒的摔门声还在屋内回响,侯涅生仿佛听不到般,又呷一口茶,评价道:“茶不错。”
另一边,苗翠芹来到先前招待侯涅生的那间房,忍无可忍地生气怒吼道:“找你她奶奶的!死基佬!去死吧!一堆破要求,把老娘这掀个底朝天也找不出来啊!”
“他妈的!也不照照镜子再说话!全天下找得到几个比你好看的啊!”
“还要求不高?高得还不如你自己日自己得了!”
......
吼了半天,终于发泄差不多的苗翠芹扶着腰岔气道:“呼——,妈的,真是气.......气死我了。”
等苗翠芹的吼声消失,屋内的细微呻吟声才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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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缓了会儿,自觉差不多才走到床前抬眼望过去。
只见松软宽敞的大床上,一个五官姣好,妆容妩媚的女人昏睡在中央,头枕在丝绒枕头上双目紧闭,面色潮红,嘴巴微张,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见对方身上还盖着被子,苗翠芹好奇地将被子掀起来,心里第一次无比期待对方已经被糟蹋了。
然而被子掀开,女人性感身体上的暴露衣衫丝毫未动,甚至为了她不乱动,女人的手还用绳子给反绑住了。
苗翠芹看着女人手腕上用于捆绑的黑色绳子眼皮子跳了跳,一时不知该感慨绳子终于它发挥正儿八经的用途了,还是愤恨侯涅生居然真的是基佬,而自己还要满足他苛刻要求去找男人。
苗翠芹深吸口气,将被子随意搭在女人身上而后无奈出门。
她走到电梯前时,正好有人把姜初槿整理好送来,她满意地看了看,“不错,不错,光是看着就适合被糟蹋。”
说着,苗翠芹蹲下来,脸颊一侧浮现出黄绿色的花朵,花瓣呈线状披针形,卷曲外翻。
她轻轻朝姜初槿呼了口气,空气中瞬间飘散一股淡淡的香气,还带了点无形的绯靡诱惑之色。
“行了,送过去吧,直接丢床上就行,人已经在里面了。”苗翠芹站起来,摆摆手示意人快送去。
她按下电梯,不等走进去,身旁一侧的空间像是卡顿般,闪了两下后,刁秋梅瞬间出现在她眼前。
“啊——!”
这次苗翠芹吓得直接后退好几步,脸上惊恐藏都藏不住。
只见刁秋梅跪在地上,浑身是血,左手手腕肿胀扭曲,勉强抓着右手手腕,而本该是右手的地方空空荡荡,竟是直接被砍断了。
血顺着切面飞速流出,在地毯上大片大片晕染开来,像只在地狱盛开的彼岸花,绝美绚烂却昭示死亡将至。
“唔——!”刁秋梅疼得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同时却完全叫不出声。
苗翠芹这才看到,刁秋梅的脖子上不知为何戴了个奇怪的金属颈环,颈环印有很深的掐痕,掐痕顶端的凹陷青紫渗血,像是要将人活活掐死,
“你......还不来......救我.......”刁秋梅说。
她的声音沙哑微弱,几乎只剩气音了,看向苗翠芹的眼中是对生的极致渴望。
“来——来了!”苗翠芹这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跑过去扶起刁秋梅,架着对方,进入电梯,又按下六层的按钮。
关门后,她耳边是滴答滴答的声音,偏头望过去,是刁秋梅被切到整个手部的胳膊。
切面整齐骇人,血在止不住地滴落。
苗翠芹被吓得不敢动弹,电梯门开后,见到自己无比熟悉的住屋,暖橘色的灯光照在绒毛地毯上,耳边还有遥远处婴孩的啼哭声。
这光照在她身上,寒得可怕,那声传入她耳边,尖得可怖,它们顺着脊背不停蚕食她,直至灵魂深处。
此刻她每一寸肌肤都在打颤,都在发抖。
迈出去后,她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上,不知为何,她仿佛看到不远处死神镰刀高举,在朝她缓缓招手。
苗翠芹的声音抖得不行,“你......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刁秋梅眼睛半睁半阖,血大片模糊了她的视线,脑中满是刚刚被折磨的惨烈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