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队......
颜司拒绝继续想下去,反正霍队已经不知骂多少句家养小宠物了。
种种情况结合到一起,他想说这天衡府君不是自己认识的人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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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异能,但是......”侯涅生反问,“我稀罕你保密吗?”
颜司改口道:“那我绝对不泄密。”
侯涅生沉默片刻,道:”认识,但也不认识。“
“不行,你这说了等于没说。”颜司不依不饶道,“给个准确答案,别说这么玄乎。”
侯涅生道:“有些话是不能轻易捅破的。”
颜司回道:“那你玄乎得具体点。”
侯涅生:“......”
谁告诉我怎么具体地玄乎点。
二人又僵持片刻,侯涅生道:“如果有天,你想变强,就到天衡山来。”
颜司随口道:“你们包培训的啊?”
侯涅生:“......”
妈的,真想这小狐狸的嘴给缝上。
显然颜司也知道自己嘴快了,他飞速改口认错:“抱歉,嘴快了,你继续。”
侯涅生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颜司错以为他是在盘算怎么搞死自己时才缓缓开口,“人生一旅,无非是离来处和寻归途,而你的来处与归途皆在天衡山。”
明明如自己所愿,玄乎得具体点了,但却给颜司彻底搞糊涂了。
他沉默着试图用常规思维来解读,片刻后,随口试探道:“我是你们天衡山上某个人的私生子啊?”
不等侯涅生给出答案,颜司又兴致缺缺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丢了就是丢了,反正我没天衡山也照样活得舒服滋润,你们犯不着隔了二十多年又专门来认我,不止没必要,还挺膈应人的。”
“你跟天衡山上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血缘关系,但凡有敢生不管养的,都无需我出手,山上自会有人去宰了他们的。”侯涅生朝颜司走来,边走边补充道:“当然了,这个宰就是字面意思,所以你无需担心这个问题。”
颜司愣了愣,一时间想不明白还有什么别的可能,“那......”
见颜司还打算刨根问底,侯涅生道:“别再多想了,非要我给句准话的话,那就记住你并非无根无萍之人,天衡山永远站在你身后,出了任何事,自有天衡山罩你、保你。”
颜司彻底沉默了,还沉默了好一阵子。
假设一下,独自在外摸爬滚打二十多年,突然有个很牛逼的组织跑过来说你是我罩的,说这话的还是牛逼组织里最牛逼的人,但凡是个正常人都要懵逼好一阵子,指不定还要将对方当傻子看。
可一切似乎早有预兆,至少端木家在管理局的所作所为来看,这话他颜司不信也得信。
于是,坏心眼的小狐狸欣然接受并心生坏水,他故意和这天衡府君唱起反调,像是存了心思要试探对方的底线。
“那我要是做坏事呢?”颜司问,“比如杀人放火,谋财害命。”
侯涅生回道:“不说你会不会这么做,但你若事出有因且问心无愧,天衡山保你,但也当惩你。”
翻译过来,管他什么理由,你就是该死,也是天衡山来杀你,别人不行。
颜司:“......”
还是算了吧,这到时候逃都逃不了。
颜司难得笑得尴尬起来,“倒也不至于这样,我就是开个玩笑,毕竟我这人挺惜命的,只不过......”
话音一转,颜司又道:“这种伤天害理、和八竿子打不到一撇的事你都管了,也管点现实一点的俗事吧。”
侯涅生脚步一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听颜司笑眯眯道:“不瞒你说,我和萧问远的关系有点特殊,四舍五入,我是他爸,而他又嘴硬,有个暂时只承认是网友的对象。这个对象吧,有个人傻钱多的好心人当老板,每个月给他开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当工资,这要是哪天在一起了,这彩礼钱你能不能帮我担......”
最后一点颜司愣是不敢说下去了,因为他不明白这天衡府君怎么一下子突然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