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男人,你真是小心眼。”翟萨“嗖”一下溜到谢阳蛰面前,瞪着他蛮不讲理道:“我那明显是气话,我哪天不骂你啊,能不能用你那冷冰冰的脑子好好想想?”
“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谢阳蛰推了下眼镜,“我......”
刚说一个字,翟萨化作蛇型,钻进谢阳蛰的衣柜,灵活的蛇尾随意摆了几下,衣柜里摆放整齐的衬衫瞬间乱成了一团。
她盘成一圈窝在衬衫上,支着上身看向谢阳蛰,威胁道:“谢阳蛰,到底去不去?!”
“我没说不去。”谢阳蛰将电脑合上放到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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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去酒吧的路上,谢阳蛰问:“怎么突然要去酒吧了,别告诉我你又偷偷给新人放假了。”
“没有。”翟萨用手慢悠悠理着大波浪卷发,“颜司和罗毅回来被他逮着了,我威胁他,要么陪我去酒吧,要么当临时教官。”
理好头发,她扭头看向谢阳蛰,又朝后者抛了个媚眼,“怎么样,我这样子,没问题吧。”
谢阳蛰连个余光都没给翟萨,淡淡回道:“没问题。”
翟萨:“.......”
这也太敷衍了吧。
半小时后,翟萨挤在酒吧舞池里跳舞,谢阳蛰坐在吧台边,低着头面无表情地看手机。
就像颜司先前告密的那样,谢阳蛰这种冷冰冰的人在酒吧里反而出奇得受欢迎,光是坐在吧台边什么都不做就时不时有人过来搭讪。
男的女的都有,但他们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一个
——没兴趣。
又拒绝完一个人后,谢阳蛰继续低头看手机。
酒吧里面往往热闹到吵,对这种地方,人们的喜恶有些极端,喜欢如翟萨,厌恶如颜司,可谢阳蛰却没有个明确的喜恶。
翟萨不叫的话,他不会主动来这里,可来了后,坐在吧台边又和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没什么区别。
这么一看,对谢阳蛰来说,似乎在哪里一样,可是......
谢阳蛰抬眼看了下舞池里的翟萨,冰冷的眼镜片也在彩灯下多了层绚烂的光。
他说不出来原因,甚至难以用喜恶来形容,但只要一丝可能,他想继续维持现状。
在没有波澜和反转的平稳日子里,有人在他身边吵吵闹闹,给他时不时惹出点小乱子,冲淡他内心的冰冷和寡淡。
看着看着,岑琛突然给他发了几条信息过来。
【你这事给我和臭花猫提了个醒,刚跟端木随临时开了个电话短会。】
【以防还有类似情况发生,这段时间你们多盯着点网上信息,许明渊他们那边我也通知过了。】
谢阳蛰回了一个【好】,岑琛又发了条信息补充道:【你的事我俩没跟任何人说,别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啥时候紧张这两字能跟你搭边了,该干嘛就干嘛。】
谢阳蛰没有回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低头看着手机。
谢阳蛰复仇这件事给众人提了个醒,他们用某一事件炒出热度、爆发舆论,都是为了转移公众注意力,让他们忽略综艺《岁月正当时》的处理公告。
可这件事他们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没有人能保证这段时间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更无法确定事情发生后不会被郭纪贪污案的可怕热度给盖住。
因此,许明渊每天一到兴海分局就是打开电脑逛微博和看新闻,而这一看就是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