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刑部尚书家的女儿李沐儿同母亲去寺庙礼佛不知怎得着了魔,铁了心要皈依佛门,吃斋念佛。
这李沐儿有才女之名,又是大家闺秀,本该从寺庙回来便同宰相家的嫡长子商定亲事,谁想竟出了这等诡异之事。
朝堂之上,不止刑部尚书,宰相容颂也同陛下上奏要彻查此事,说小了是嫉妒他人家的郎才女貌,说大了是不把天子放在眼中。
可查了七日,刑部还是大理寺都没找到半点线索,似乎真的只是李沐儿受佛家提点,对入佛门一事着了魔。
刑部尚书和宰相都咽不下这口气,二人连着几天上凑,惹得陛下又把此事派给了国师。
明渊收到陛下的亲笔信后轻微蹙了蹙眉,想了片刻起身要去皇都盛元。
侯涅生想跟过来,明渊拒绝道:“你好好在殿中等着,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明渊自己策马来的皇都,两地之间相隔百里,再到入皇都到达的地已经是夜色笼罩的晚上。
醉风楼门口不少艳丽的女子站在那里花枝招展,摆首弄姿。
一女子见到明渊朝醉风楼走来,当即小步迎上去,“公子,进来玩玩么?”
她说着还作势要贴上去,明渊快步后退躲开,“我不玩,来找人问点事情而已。”
那女子愣了下,不可置信道:“找......找人?”
片刻后,醉风楼的老板拿着扇子不顾仪态地追在明渊旁边好说歹说地劝道:“公子留步,公子你冷静点,你先稍微冷静点,人在我这醉风楼里是不可能跑的,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等我进去禀告一声。”
“公子你想啊,这大晚上的,又是干柴烈火的,你推门进去万一撞见什么,大家都尴尬是不是?”
“还有,我这的姑娘虽然是卖身的,可也是付了银两才能看的,若是被你白白看了,岂不是......”
明渊不想同这老板废话,淡淡回道:“放心,若是不慎看到我付你双倍的银两。”
老板愣在原地思考这笔买卖如何,想了两秒又快步追上去,“不,公子,这不是银两的事。”
不怪老板百般阻拦,主要明渊来势汹汹,像极了平日里那些帮家中小妹捉奸来砸场子的公子哥。
然而她最终还是没拦住,只得眼睁睁看着明渊推开客官的阁门大步走进去。
阁内,一女子正替人脱衣解带,自己也是衣衫不整,裸露大半的肩膀和背部,见门被打开立刻受惊地回头看去,“老板,这.....”
“别害怕,他不是来刁难你的。”拓跋宇将她的衣衫重新拢上肩头,“你先出去,他同我有事要说。”
女子不知有什么事得追到青楼里说,可碍于老板也在只能裹紧袍子尴尬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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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老板领着女子离开,明渊走进屋内,将阁门一把关上,“为什么?”
拓跋宇明知故问道:“所言何事?”
“拓跋宇,你知道我在问什么。”明渊的声音难得多了几分怒意,“若是人查出是你在捣鬼,连我都没法再保住你。”
新年那日上午,拓跋宇告诉他那贼人又不死心地在东山一带作乱,容憬连夜过去抓人了。
明渊没觉有什么异样,还帮忙回绝了专程来启神殿找人的容颂,说自己给容憬派了事情办。
谁知容憬离开的这段时间,原本要在年后同他定亲的李沐儿又出了怪事,明渊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大理寺那边查不出来大概率是拓跋宇用了鬼术,北狄来使已经离开,皇城之内没人再识这种奇术异法。
拓跋宇站起来,赤裸的上身精悍有力,完全不符他宴中所言被酒色掏空了内里。
他拿起放在边上的酒壶,对嘴喝了口才道:“这等小事陛下能劳烦你来找我不就证明皇城之内没人能查到我身上么?”
“这不一样。”明渊不想同他过多纠缠,直言道:“容憬呢。”
拓跋宇没想瞒明渊,解释道:“他心情不好,我不便出城就找了个人带他出去转转,行善救人也好,为非作歹也罢,外面天高地广可不比这压抑沉闷的皇城畅快自在,全当是散心了。”
明渊想起他新年那日告诉自己的话,不确定道:“你那让贼人带他出去散心?”
“是啊。”拓跋宇的语气全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厉琛,无字,现年二十有七,父母不详,亡魂地生,百家饭长,混乱中成。”
“除夕那日我略施小计把他引了过来,算了一卦又大致试探了一番,他精通江湖官场两道,本性也不坏,顶多是反应慢半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