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衡这回是彻底闭上了嘴。

他以前就阴阳不过洛白，如今没想到同样败于周京墨之手。

偏偏还是他自己先起的头，而且周京墨的话至少明面上的的确确没有任何问题。

他没办法翻脸生气之类，否则只会让南星觉得他莫名其妙。

……

从唐南星家出来后，蒋思衡与周京墨并肩同行，速度不快不慢地往胡同外走去。

“蒋同志，好像对我有什么意见？”

唐南星不在，周京墨说话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含蓄。

“何以见得？就因为我让你给大黄检查？”

蒋思衡反问，这会儿没当着南星的面，面对周京墨时，整个人反倒异常冷静。

“当然不是，但我的直觉向来很准。蒋同志是因为南星的关系，所以才会对我有些敌意？”

周京墨态度很是真诚：“其实完全没那个必要，你我并非情敌。”

“是吗？你的意思是，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