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族长是和他们最近的一支了,我都没说什么,你们居然跳出来搞事,这不是笑话吗?”
三爷爷用拐杖狠狠地敲着地面,江信他们那一支,人丁单薄,他和江信的父亲是隔着一层的堂兄弟。
族长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醒了所有人。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和江信那一支,基本都出了五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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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他爹就是独苗,江信也是独苗。
很多人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跳出来,不然,今天,出丑的也有自己了。
“你们还想着用族亲的身份作威作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书韵是江家村一百多年来唯一一个考中进士的,唯一一个!
你们不想着好好和他们处好关系,还想着拿捏人家,真是愚蠢至极!
有了书韵在,咱们江氏一族在外面才不会被欺负。
人家知道咱们族里出了一个进士,轻易不会招惹咱们。
这么大的好处你们不想着感激,却想着人家庄子请谁当了管事,还去人家庄子上闹事,真是糊涂蛋!
那是江书韵的产业,和江氏一族没有一点关系,和你们更没有半点关系。”
三爷爷从始至终,语气都很平静,这样的态度,更让人害怕。
“以后,都摆正心态,找好自己的位置,不要给族里丢脸。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出族!”
三爷爷掷地有声的话语,让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浑身一哆嗦。
三爷爷说完,直接转身走了,江勉紧随其后,扶着他爹一些。
他知道,他爹心里气狠了。
这些事情,李管家在外围看得清楚听得明白。
“走吧,回去和老爷说说。”
李立被他爹带着,站在外围听了半天,也是若有所思。
江书韵听了李管家的话,看了一眼他爹。
“爹,升米恩斗米仇,这件事,我们得到教训了。”
“我知道了,你们明天就回去吧,以安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挺辛苦的。”
江父知道,书韵说的,不仅是族里人的事情,还有他们兄弟姐妹之间的事情。
“嗯,我晚上回县城,明天起早就离开。”
江书韵也担心以安,他们很久没分开这么长时间了。
这次回来,也算不虚此行,该表的态度表明了,省的让一些人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