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阳嘿嘿直笑:“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革命情谊。”
“姐,你不知道吧,宸哥也就比我大三岁,但他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场,会让人不自觉臣服,而且他教我的那套打人方法,我觉得可酷了。”
我静静听着他用崇拜的语气夸赞霍炎宸。
“还有啊,他在车上跟我说话一套一套的,没两下我就冷静下来了,本来只想去找那王八蛋理论的,哪知道一去到办公室,就看到他和那女的搂搂抱抱,这才又冲动打了他。”
“都没打两下呢,王八蛋身边那助理一过来,宸哥就把我拉走了。”
听他还颇有些遗憾的语气,我气笑道:
“要不再去医院打他两拳?”
电话那头立即连气也不敢喘一下。
我叹了口气:“你在里面好好反省几天,不要再跟妈说些有的没的,我会尽量想办法。”
“……姐……对不起。”
沈曦阳声音很小,我却听清楚了,抿了抿唇,片刻后才道:
“还有,你给我把那几个合伙人的事仔仔细细说清楚。”
十分钟后,沈曦阳不清不楚地说完,手机也要收回去了。
我挂了电话,长长叹一口气。
让陈浩撤案的事还没解决,沈曦阳投进合伙公司的那五百万又是一桩麻烦事。
越想越心烦,索性懒得再想,蒙头又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办了出院手续,拿到结算单,看到上面的预缴款五万时,不由惊讶。
住院费近两万,医院将余款原路返回缴款人账上。
我将结算单拍了张照,发到霍炎宸微信上,稍一思索,连同昨天给沈曦阳送物品的钱,一起转了两万给他。
【谢谢。】
等了会儿,见那头没有任何反应,我也丢开不理了,钱转过去,他看到自然会收了。
当我拄着拐杖回到花店时,小雅惊愕半晌才回神,连忙扶着我坐下。
“曦月姐,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我浅笑不语,这两天通电话只是简单问了下花店的情况,并没有特意告诉她自己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