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约过了五分钟,他环住我腰肢的手紧了紧,头往我脖颈细肉偏去。
我心头突跳,手紧紧抓住他环住我腰肢的大掌,失声喊道:“霍炎宸。”
他头顿住,微重的呼吸落在我颈间,肌肤发烫。
“放心,我什么也不会做,只是身体难受,想抱抱你而已。”
他说得云淡风轻,一副正人君子的口吻。
可刚才的举动,如果我不出声阻止,他分明是想朝我脖颈亲上去。
我心底不由憋了一口气,也不知是气他,还是气我自己。
“难受就去躺着,抱着我有什么用。”
脱口而出我便后悔了,这不是变相让他留下来吗。
他又将下巴靠回我肩膀上,嗓音低低柔柔:
“你陪我一起躺会儿,我保证规规矩矩的,嗯?”
他这番作态,仿若先前的冷淡和疏离完全是我的错觉般。
吸了一口气,我怒嗔:“霍炎宸,你别得寸进尺,让你留下来你就老实点。”
哪知这话反而让他低低笑出声,震得我肩头发麻。
“之前那晚不也抱着你睡过,我有不规矩吗?”
我怔愣片刻,想起他说的是两人被困在电梯,他幽闭恐惧症发作,记忆停留在五岁时陪他的那晚。
第二天一早醒来,自己确实是被他搂着的,还以为是他睡着后无意识的行为,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他故意的。
想明白后,用力掰着他铁臂,羞恼低吼:“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他胳膊收得更紧,我整个人被嵌入他火热滚烫的怀里,也被他无赖般的行径气笑了。
要不是知道他是真发烧了身体不舒服,我都要怀疑他是故意装病想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