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玫瑰听到动静,随即又闻到了血腥的气味,知道里面出事情了。
不过,玫瑰不想管这些闲事,便悄悄的回到了屋子里面。
而易忠海缓了片刻之后,还是撑起身体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地窖。
身上鲜血的干燥带来的涩感和腥味,让易忠海头皮都发麻。
刚才的那种舒爽的罪恶感,此时也变成了恐惧和无助。
回到家中,先是隔着隔断看了看里面睡觉的媳妇。
见自己媳妇没醒,易忠海才摸摸索索的赶紧换了身衣服,又洗了洗脸和手。
血还没有彻底的凝固,倒是不难洗,但是那个味道却是一直散不去。
易忠海也不敢上炕,怕惊醒了自己媳妇,便在客厅的椅子上坐着。
左思右想之后,易忠海站起身,打开门,再次朝着地窖走了过去。
一路上,易忠海低着头,借着月光看着地上。
而地上分明的脚印,让易忠海的心跌到了谷底。
很快,院子里面就响起了淅淅索索扫地的声音。
而就在易忠海家的窗户口,一个脑袋正看着外面。
易忠海的媳妇其实在易忠海出去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只不过,自打易忠海媳妇心态转变之后,便和易忠海不是一路人了,主打一个同床异梦,各过各的。
而现在,易忠海诡异的行为,屋内血腥的气味,都让易大妈面色苍白,心跳加速。
当易忠海再次回到地窖门口的时候,看着黑咕隆咚的地窖,他属实是没有勇气进去。
最后,易忠海默默地的关上了地窖的门,然后拿起一旁已经生锈的铁链,在地窖的门上缠绕了几圈。
之后,便再次低着脑袋,看着地上,往家走去。
刚回到家,易忠海就听到一阵要死不死的大喘气声。
这家伙,差点就直接把易忠海给送走了。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自己媳妇靠在窗户上,面色苍白,手捂着胸口。
易忠海见状,连忙朝着自己媳妇走去。
然而,易忠海离易大妈越近,易大妈喘的就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