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夸张,办这个公司一开始,我老爹就要我管钱,给了我一套记账体系和方法,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看住了,我一直小心翼翼,就这么几天忙一点儿,一眼没照顾到,你看他就惹出来这么大祸,幸亏我发现了,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我惹什么大祸了,这么半天一直骂,大不了年底分红我不要了,干嘛这么凶人”。听到这里,唐合庆又开始不服气地顶撞起来。
“哼,你以为就是这几个钱的事吗?好,今天这也没有外人,都是我最亲的朋友,我也不想瞒了,咱们的公司你以为就是咱们自己的”?
“废话,不是咱们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看来老爹的话你是一点都听不进去,也不好好想想,老爹早就告诉我们,咱们是唐门的人,生是唐门的人,死是唐门的鬼,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就是事实,你以为这几年生意做得这么顺全是你的本事,别做梦了,没有老爹在后面搭台,没有唐门的照拂,凭咱们两个能干什么。当然唐门也不是白白罩着我们,每年我们都得按比例上交唐门税,这个钱多少不是我们说了算,人家年底要查账的,老爹怎么会愿意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钱都交上去,他所以一直在想办法留下一些,可账目必须清爽,让人抓不到把柄,可你倒好,你这么糊弄账目让人翻出来可怎么办,唐门的刑堂不是吃素的,唐门管钱的钱堂更是吃人不吐骨头,你这么干不是吃里扒外吗,你让我能不火吗”?
唐娜的话显然镇住了唐合庆,他不敢回嘴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喏喏地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先问你,这些钱到底去哪儿了,快说实话,不然你就和老爷子解释去吧”。
“我,我,我最近打牌输掉了”。
“打牌输了,你又撒谎,打什么牌能输这么多,你以前也打牌,还总是自诩牌艺高超,总是赢钱,怎么突然会输这么多”。
“我真的没撒谎,确实是打牌输的,其实玩牌的还是那些人,没觉得怎么,可最近真是运气不好,稀里糊涂就输了快二十万,我手头没现金了,就从公司了挪了一些,可最近一直输,手气背极了,,暂时还不上了”。
“打牌输这么多,你是碰上老千了吧,还不收手,你想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