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晚饭,从爷爷家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刘称欣洗漱一番早早上床休息,这两天没怎么睡好,明天还要去姥姥姥爷家拜年呢。
姥爷魏砚田是一家国有大厂的厂长,姥姥章桂枝则是隔壁工厂的技术员,为了看孩子退休比较早。
两人认识过程挺有意思的,姥姥书香门第出身,是个大家闺秀,可惜在大锅饭时代,她连饭都抢不上,是姥爷看她可怜分了一半,她为了报答帮忙洗衣服,这么一来二去就熟识了。
老妈兄弟姐妹不少,刘称欣熟悉的却只有小舅魏鸣一家,前世他可没有大舅二舅,也没有二姥姥。
幸幸福福一大家子人。
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穿越前几年,姥爷因病去世,当时刘称欣哭得死去活来,他从小在姥爷家长大,和老人家感情很深。
再次看到年轻很多的姥姥姥爷,刘称欣这个激动,当场决定和姥爷喝一杯。
酒到杯干人放挺,仅仅一杯啤酒,他就在姥爷家睡了一宿才缓过来。
刘称欣就此立下誓言以后坚决不喝酒,喝醉的感觉实在是不舒服。
据不完全统计,每个喝醉的人都会发誓以后绝不喝酒,至于效果,和敲泥瓦一样,说说而已。
给两家长辈拜完年,第三家就远了,刘父、二娘和如意平安得坐一天半的火车,回二娘老家,广陵。
刘母和刘称欣没跟着去过,对那面亲戚不大熟,基于年前二娘谈论过一次的关系,刘称欣对他们印象也不大好,似乎有很严重的重男轻女观念。
等刘父他们回来已经初七了,刘如意特意给刘称欣带了礼物,是她从小就喜欢吃,每每跟在外婆身后看她一点点做出来的米花糖。
给亲戚们拜完年,刘称欣就彻底宅在家了,任洪筱颖和罗鹏飞打过几次电话,他都推脱外面天太冷,要在家猫冬。
两人来家里找过他一次,刘称欣抱着家门死活不松手,磨蹭了很久,两人放弃了,不再搭理这条咸鱼。
待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刘称欣复习预习了一下课程,主要是语文,文综和文娱,其他的看过一遍就算,过眼不过脑,剩下大量空闲用来抄写小说,抄写记得的歌曲,烦了就摸两把吉他转换心情。
他还从箱底翻出来一把二胡,随便拉了两下,虽然手感熟悉,可不管怎么拉都很难听,估计是哪里没做对,刘称欣没有细想,重新把二胡扔回箱底。
毕竟吉他才是这个时代流行的乐器,他没精力学太多东西,不是懒。
和解后的兄妹俩,关系越来越好,天天玩在一起,对小老弟幽怨的眼神视而不见。
经过一个假期和家人们的接触,刘称欣越来越少思念过去,偶有心疼,也很快被其他事情吸引走注意力。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到了登校的日子。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去炸学校,从来不迟到,线儿一拉我就跑,轰隆一声学校炸没了。”
刘称欣背着书包哼着小曲来到学校,刚在位置上坐好,罗鹏飞那张大脸就凑了过来:“呦,半仙儿,心情不错啊,闭关出来了?”
看了眼罗鹏飞,刘称欣略带嫌弃的离远一些,不爽地说道:“五斤,你看起来又胖了,假期过的很开心呗?”
“那是,睡醒了吃,吃饱了睡,你天天在家也不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