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能吃油腻的?”
“能啊,就是感冒,打了两针好多了。”
“那行,晚上等我过来啊。”
“记得去我家一趟,把我手机带来,可能是掉到床缝里了,你找找。”说完,姜雪芝变得扭扭捏捏,趴在刘称欣耳边悄声说道:“在帮我找套内衣。”
如兰的香气喷在刘称欣耳朵上,让他痒痒的,耳朵痒,心也痒,鼻子尤其痒,一道血线流出来,滴到姜雪芝腿上。
姜雪芝白了他一眼,递过去几张纸。
“最近天气太干了”刘称欣擦拭两下,捂着鼻子问道:“芝芝姐,那个衣服你放哪了?”
“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你随便拿一套就行。”
刘称欣应了一声,一瘸一拐走出病房,没看到姜雪芝神色温柔的看着他,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
傍晚五点,刘称欣提着两个大包,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姜雪芝眼睛一亮,等得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随后皱起眉头:“你不是回去换衣服了吗?”
刘称欣放下东西,解释道:“嗨,别提了,找电话找了好久,我把床拆开搬出去都没找到,要不是电话响了两声,谁能猜到你放电饭锅里去了,你把手机放那干嘛?”
“我怎么知道?”姜雪芝俏脸微红,用撒娇的口吻说道:“我是病人哎,迷迷糊糊的,你凶什么凶嘛。”
刘称欣指了指自己:“这是凶你?我这是随口问问好不,讲不讲道理了?”
姜雪芝连连点头:“就是就是,你就是凶我了。”
隔壁床的大爷笑呵呵参与进来:“小伙子,对女朋友要讲温柔,讲道理是不行的,你讲不过她们。”
大爷有半句话没说出来,和女人讲道理怕不是脑子进水了。
哇啦哇啦说一堆大道理,说完问女人你知不知道错了,道理她们听不进去,能听到的就只有‘你错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