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称欣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晃晃悠悠打开房门。
门外,一位身穿工服的中年男人满脸惊愕地看着他。
“找谁?”
中年人回过神来:“请问是姜女士家吗?”
“对,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姜女士打电话说要换锁。”
“哦,那你换吧。”
“稍等,我拍照发彩信问问是不是这家。”
换锁师傅也不等刘称欣同意,咔咔拍了两张发过去,收到确认消息才开始干活。
边干边小声嘟囔:“说家里养的小奶狗会开门,我还以为是真狗呢,整半天是养的小情人啊。
穿的可真够娘的,不愧是小奶狗,现在女人都好这口了吗,我要不要试试呢?”
刘称欣断断续续听到几个词,低头一看,确实够娘。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姜妖精说他是什么?小奶狗?这个腹黑的妖精,白救你了,转身就拿我开涮。
东北的四月还是很凉的,又刚刚停止供暖,刘称欣看了一会,哆哆嗦嗦找到洗过的衣服,一摸,连内裤都没干,无奈只能先披上姜雪芝的羽绒服,露出两条毛茸茸大腿。
又在茶几上看到姜雪芝留下的纸条和两百块钱,纸条内容很简单,她周末有课外补习班的兼职,去上课了,让刘称欣老实在家等她回来,哪也别去。
师傅动作很快,十来分钟就换完了,刘称欣付了钱,加上锁一共一百块。
姜雪芝五点多下班到家,刘称欣接过她提着的东西:“芝芝姐回来了?坐下歇会喘口气,我去盛饭。”
贤惠的像一个迎接丈夫回家的妻子。
姜雪芝眨眨眼睛,感受到好几年没有过的温暖,就是话有点耳熟。
“怎么把我羽绒服穿上了?”
“冷啊,就这件够大,我能套进去。”
“嘿嘿,还挺性感的,我听说女装只有不穿和无数次。”
就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