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废话咋那么多,自己在这练,练不会别吃饭了,。”
“好嘞,您慢走。”
高冉走后,同班同学很热情地继续帮刘称欣,奈何他眼睛和大脑都学会了,偏偏手另有想法,始终配合不到一起。
这大概就是手工作业者普遍面临的难题,眼睛:好的,我看懂了;大脑:简单简单,没甚难度;手:你俩滚犊子。
在轮番教导下,动手废练到晚上七八点钟,终于勉强叠的像点样子了。
他松了口气,摊在床上,两顿饭没吃,饿的双眼发花。
刘称欣躺了一会,又出幺蛾子了,他问同班的陆浩宇,张峰:“浩宇,小峰,你们饿不饿?”
“还好,刚吃完没多久。”
“食堂那猪食有什么好吃的?离咱们宿舍不远有一片苞米地,感不感兴趣?”
“你要去偷玉米?”
“嘿,文化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是借,借两穗苞米吃吃。”
陆浩宇小声问道:“就咱们三个吗?”
“人多了容易被发现,你俩去不去?”
“去。”
三人鬼鬼祟祟地翻过围墙,墙外不远就是一片玉米地。
他们也不管谁家的,一人掰了两穗,再找些干草、苞米荄子什么的在空旷地方点燃,苞米不用扒皮,直接丢火上烤。
刘称欣咽着口水说道:“这么烤出来的苞米又香又甜,贼好吃,要是能抓只鸡就更好了。”
张峰笑道:“称欣,你这东北话听着真有意思。”
“啥东北话,这是正宗的普通话好不,哎,你们带盐没,撒上点椒盐也好吃。”
东北人普遍认为自己说的就是正宗普通话,尤其北江省和上京省的,其实他们多多少少带点口音。
这时一把声音插了进来:“你们几个行啊,大晚上的在野外烧烤。”
刘称欣吓的烟都掉了,回头看到高冉满脸寒霜地瞪着几人。
“小冉冉,他俩是我强拉来的,不关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