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嘿,你慢点开,别人车干啥,要遵守交通规则。”
“嗯。”
“不是,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这一个字一个字的蹦,我心里没底,哎,你不会要和我同归于尽吧?咱不至于。”
“不会,不想说。”
‘你好像有点大病,谁家聊天这么聊的?’刘称欣嘟囔两句不说话了,闭目养神。
话痨也得有人搭茬啊,光自己说有什么意思。
很快,两人来到一间公寓。
陈宇打开房门,入眼满地的烟头,酒瓶和食物包装盒。
“这是人待的地方吗?”刘称欣嘴角一抽,脱口问道。
陈宇没回话,翻出几瓶酒放在桌子上:“你喝白的还是啤的?”
刘称欣明白了,陈宇肯定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想找人说说话喝喝酒,又不愿意让朋友知道,所以才找不熟的自己。
“白酒就算了。”刘称欣去厨房涮了涮酒杯:“我说,你连个花生米都没有,就干喝?”
“嗯。”
‘嗯嗯嗯,嗯你个头,得语言障碍了?’刘称欣腹诽一句,倒满啤酒:“心情不好吧?来,和哥说说怎么个事,让哥乐呵乐呵。”
陈宇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举杯道:“喝酒。”
“行,先喝酒。” 刘称欣抿了一口。
“哈。”陈宇一口干掉杯中的白酒,眼眶渐渐泛红,话也多了起来:“啤酒你就喝那么点?留着养鱼吗?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嗯...行,今儿让你看看什么叫豪气。”刘称欣吨吨两口喝光杯中啤酒。
陈宇嘴角微扬,想笑但瘪了回去,一杯啤酒而已,说的跟喝毒药似的。
念头未落,他眼睁睁看着刘称欣脸颊迅速变红,接着身体一摊,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