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称欣瞬间不困了,兴奋道:“我现在去找你。”
“好啊,我洗白白等你,是单人床哦,可以摞摞。”
‘这个女流氓。’
刘称欣败下阵来,他怕再聊下去得请出五姑娘强势镇压。
年轻男人尤其是食髓其味的,能在众美环绕下保持处男之身,即使有被迫的成分,也很了不起了。
另一边,杨笑笑接到开工通知,快速说了下近况,大约要在衡店拍一个月的戏,之后发了张近照。
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照片里的杨笑笑依然青春靓丽,美艳无双,却明显清瘦不少,细细看去,满脸笑意下隐藏着深深的疲惫。
人最怕自以为,可两世为人的刘称欣仍有这个毛病,他自以为不该耽误她的梦想和事业,所以没有细问,只嘱咐多休息,多吃东西。
退出特特界面,翻看通话记录,杨笑笑之前一个未接来电没有,说明轿车车主还没打电话过来。
“没看到纸条?不应该啊,就差贴脸上了,还贴得死死的。”
刘称欣起床找了一圈没找到弟弟妹妹,不知道他们跑哪野去了,想了想,他随便吃了口东西,出门往罗鹏飞家走去。
在小区门口四处扫视一圈,发现那辆轿车换了个车位,贴的纸条也不在了。
“什么意思,不用我赔了?”
越想越觉得这番猜测合情合理,刘称欣也不管车里有没有人,走过去竖起拇指,露出闪闪生辉的门牙:“老板敞亮,老板大气,老板发大财。”
车里寸头少妇嫣然一笑,没有下车找他算账的意思,嘟囔道:“鬼知道我清理有多费劲,还好风油精真的管用,不然非找你算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