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打麻将回来很晚,只知道三个孩子回来了,没见到面。
“咱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反正随根。”刘称欣笑呵呵怼了一句,不懂欣赏的凡人啊,难道只有小不点懂得欣赏毛茸茸的健壮美吗?
刘父哼了一声:“懒得管你,我出去趟。”
“干啥去?”
“打麻将。”刘父想想又加上一句:“你妈要是问,就说我开会去了。”
“现在风声这么紧,我恐怕帮不了你。”
刘父沉默片刻:“你想要什么?”
“给我捎个炸鸡回来,嘉庆香鸡。”
在北江,刘称欣认为最好吃的东西,一个是好胜利腊肠,表面油汪汪,咬下去鲜甜咸香;另一个就是嘉庆香鸡,据说由几种中药秘方腌制,经高温油炸方才成为美食,经常供不应求,吃起来满嘴流油,又酥又香,就是价格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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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父摸摸兜里可怜巴巴的几十块赌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要不鸡腿也行,我们仨一人一个,晚上楼顶天台交易。”
刘父骂骂咧咧地嗨皮去了,对刘称欣莫名其妙的楼顶交易总结为,孩子处于青春期精神不太正常,换句话说,得不到释放憋的。
“哥,你一会有事没?来打游戏啊。”
“家里就你一个单身狗,还玩游戏?”刘称欣鄙夷道:“年轻人谁玩游戏啊,和女孩子甜甜蜜蜜不香吗?”
“...你快走吧。”
刘称欣来了兴致,搂着小老弟肩膀:“跟哥说说有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