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带着三分气恼，听声音应该就是早上打电话过来的助理。

“那是你们选角不好，连我们这种草根演员都比不上。”刘称欣斜着眼睛答了一句，答的很嚣张，且多多少少有点抬高自己，比得上林婉的或许没有，比他刘称欣强的大有人在。

见没人搭话，他耸耸肩，用疑问语气说出肯定的话：“杨导，我猜你们拍摄后期有资本插手吧？听说后来选角都是几大公司在角逐，杨导应该也不想的吧？”

杨导点头承认，后期没钱拍摄只能拉资本进组确实是她的无奈，至少选角部分不再一言可决。

喝口茶水，杨导好奇道：“我有个问题，第一首歌，就是那个《天竺少女》，你们是花钱做的数据吧？”

许是杨导面相慈祥，对她的问题刘称欣不想有任何隐瞒，大咧咧说道：“没错，不过不是做的数据，是找人不断发帖。”

听完刘称欣对水军模式的粗略解释，杨导叹口气道：“你释放了一只魔鬼。”

“我不释放，总有人会释放。”刘称欣摊手道：“而且我也是被逼的，杨导应该调查过我吧？与其劝我善良，为什么不劝那些人不要针对我？”

“你说的有道理，他们做的确实有些过了。”

我是在夹缝里挣扎求活，杨导可怜可怜我之类示弱装可怜的话胎死腹中，刘称欣诧异的看向杨婕：‘老奶奶这么好忽悠的？’

“尝尝他们的糕点，味道很不错。”杨导用公筷给刘称欣夹了几块糕点，直说道：“我们想要你那几首歌的授权，尤其是《天竺少女》和《女儿情》，开出你的条件吧，贵一点也没关系。”

刘称欣嘴角上挑，目标，终于达到了。

为什么必须在《西游记》上映前完成所有音乐短片？

一是要占一个先入为主，拉高观众期待值，以这几首歌的适合程度，相信只要杨导听到，大概率会找他谈合作，那时就是他提条件的时候。

二是跟艾可、许清瞳两人有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逮到机会就咬她们一口。

双赢！

“我可以免费授权给《西游记》电视剧使用，无限期，但有一个要求，我要参加原创人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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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称欣不敢太过分，也没说要大量资源或解除封杀，靠人不如靠己，在整个公司几乎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参加原创人传奇以打开局面是最有可能成功的办法。

‘免费，无限期，小狐狸说的好听，到头来只给个电视剧版权，却换来为大众所知，还有我出手帮忙的机会，这算盘打的。’心里吐槽两句，杨导笑道：“可以。”

答案在预料之中，刘称欣点点头，表情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