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来的时候心情有多好,往回走的时候,心情就有多糟糕。
她是来南岛下乡的,并不是下放,初始的待遇就比下放过来的人好。
之后她又折腾出来那么多事儿,南岛上下就算为了钱对她的感观也都不错,根本就没有人针对她。
她之前听他爸那意思是说东北的条件要比南岛好,所以想要把她送到东北去,就理所应当的觉得即便出了“疑似狂犬病”那件事儿,那边最多也就是活多,苦一些,那些人不敢做的太明显。
怎么都没想到夏大宝会被折磨成如今这种状况。
他们要找的东西远比她想象中的要重要,那十年也远比她预料的要丧心病狂。
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之后的九年又要如何应对?
夏黎坐在车上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就连去找那个冤种心理医生给自家大侄子看病这条路都想了一遍。
可最终还是因为信不过程雪的人品,更信不过她的专业水平,放弃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车子连开了好几个小时,堪堪到下午才到家。
夏建国夫妻早就在家里翘首以盼,就等着他们回来开饭。
听到外面有车子的声音,立刻一脸惊喜的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