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雨小了不少,只剩下点点滴滴坠落地面。
一处老巷口,一道穿着风衣的身影踏过脚下的水洼。她走的很快,转眼就快到了巷子出口旁。当她路过一处老旧宅邸时,顿住了脚步。
推开破旧的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血痕蔓延的很长,从门口一路蔓延到了拐角。
作战皮靴踏在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一路走近后,身影看到了拐角尽头一对夫妇的尸体。
他们一个遭到腰斩,一个遭到穿胸,在他们身旁有着一个生物的尸体。这个生物眼睛被钢叉刺穿到头后,脖子处有一处对人而言的致命伤,胸口插着一把菜刀。
从尸体的僵硬程度上来看,在发生事情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
将夫妇充满决绝与愤怒的眼睛合上,身影走至二楼的小房间中。
一个婴儿正在嚎啕大哭,她可能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因为饿而大哭。
身影将婴儿揽入怀中,声音清冷但温和的对着睁大双目好奇盯着她的婴儿说道:
“就叫你…铭雅吧。铭雅·斯汀尔。”
六年后。
“不要这样发力,要带动腰部的力量。”
严厉的声音刺破了清晨的安静。
一个穿着风衣的女性,对面前小小一只指导着,她动手调整着女孩的动作和姿势,同时,她也时不时的悄悄伸手袭向女孩的痒穴、麻穴或痛穴。
小小一只忍耐着痒意、麻意、痛意的同时挥出手中的短木剑。
剑术练习结束后,小女孩同女人坐在餐桌旁吃着饭。
小女孩在椅子上晃动着腿,木凳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女人并没有生气,而是将一杯热牛奶,两颗剥完壳的煮鸡蛋,一小碗面条依次放在孩子面前。
小女孩双目放光的先吃起了面条,声音呜咽着:
“妈妈做的面真好吃。”
女人早已没有了清晨的严厉,而是和蔼的纠正道:
“铭雅,我终究只是你的养母罢了。”
铭咀嚼着食物,像一只小动物似的摇了摇头:
“不,妈妈就是妈妈。生我的妈妈是妈妈,养我的妈妈也是妈妈。”